刘阿四点头应了,随即道:“虽说小人跟他较量输了,但不得不承认,郑三郎这人确实有一把子好力气,小人跟他交手时,只觉他力大无穷,好像在撼动一座山,心里完全没底了。”
“此人性子虽说又浑又憨,但五少郎若将他收入麾下,郑三郎再多练练身手,以后您身边便多了一个高手。”
“老实说,五少郎身边这样的人才越多越好,咱们做部曲的平日里吆五喝六,但到了要命关头,得力的部曲能让您身前多一面盾牌,多一条命。”
李钦载笑了笑,道:“光力气大还不够,所以还要靠你多调教调教他的身手,教他一些拳脚招式,和临阵搏杀的经验。”
“五少郎放心,小人虽与他有过冲突,但也不是因私废公之人,只要他愿在您帐下效力,小人一定用心调教,让他成为勇冠三军的高手。”
…………
刺史府饮宴很隆重,美酒美食美色,耳边逢迎阿谀之辞不绝,在李钦载面前,登州刺史乖巧得像四百多月的宝宝。
一州刺史的官职也不算小了,但跟李钦载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就算不比家世出身,单论官爵,李钦载的品阶都是登州刺史高攀不起的存在。
席间美酒斗量,美色如云,无数莺莺燕燕盘旋在李钦载身边,将他侍候得周周到到,李钦载上个茅房都有美人相陪,纤纤玉手毕恭毕敬将小李扶出来,再深情款款地恭送回去。
登州与倭国隔海相望,感觉这些美人的服务态度是跟倭国人学的,怎么说呢,确实宾至如归。
难怪登州刺史府的官员一个个瘦得跟猴儿似的,这刺史府分明就是盘丝洞呀。
酒宴将尽之时,刺史热情挽留李钦载在刺史府过夜,然后指着众多美色,笑得很猥琐,意思不言而明。
李钦载还是拒绝了。
五少郎是有格调有追求的,酒宴上这些美色不知被登州的官员们用过几手了,安能配得上与五少郎的数亿精兵厮杀?
在刺史府官员们的恭送下,李钦载与部曲离城回了大营。
回到帅帐,李钦载已有些醉意,同在帅帐里的鸬野赞良迎出来,将他搀进帐。
酒意微醺,灯下见美人,见鸬野赞良那清纯又能勾起男人欲望的美丽脸蛋儿,李钦载顿时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酒为淫媒,丈夫难过。
李钦载开始犹豫要不要今晚把这位倭国的皇长女糟蹋了。
毕竟她早在被倭国国主送出去的那一刻,便完完全全属于他了,只是这女人的心思很矛盾,既自怜于飘零的命运,又怀有几分灭国之恨,既矫情又不得不认命。
犹豫许久,李钦载觉得今晚不是好时机,真跟她发生了什么,回头到了倭国,没准成了倭国国主的一份筹码。
你睡了我女儿,总得对丈人客气点儿吧?
而李钦载,根本没打算跟倭国国主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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