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强并不是一简单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坐拥数百亿的家产,要让他彻底的相信一个人,也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他也瞧得出来陈天完全是出于对中医的热爱,并不为了一时高兴。
这一点,让陈永强很感动,但感动之余他也觉得奇怪,中医到底为何有如此的魅力会让陈天这一群人如此的着迷,并为之奉献一生,这还是需要观察。
……~……
老式的居民楼
尔察一个人喝着闷酒坐在沙发上,天色渐晚,也不开灯,黑灯瞎火坐在沙发上,正对面的新买的54寸菲利普的彩电上面挂着一张结婚照。
照片上穿着一身西装的尔察虽说不帅气,但洋溢出的笑容却是骗不了人的幸福,而他身旁一位长相还算漂亮的女人,娇小玲珑的身材与尔察站在一起倒也显得般配。
看着看着,尔察从眼角落下了苦涩的泪水,这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他很伤心,因为,这个即将跟自己结婚的女人离开了他。
尔察也做过无数的补救措施,可仍然挽回一个变了心女人的心,这么多天了,他脑海里仍然忘不了,那个女人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尔察,以前我是多么的不能没有你,而你却让我失望,你没钱没工作,我们结婚以后要怎么生活?我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所要也仅仅是一个温暖的家,不会吃穿烦恼……”
每每提及,尔察再也无法去回忆那一幕,心疼的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装修一新的客厅贴了几张大红的喜字,地上散放着酒瓶见证了尔察这几天生活的混乱,他没钱没工作,最心爱的女人也弃他而去。
当他酒精麻痹的大脑去思考时,总会得出一个结论,那便陈天害了他,如果不是陈天,他就会得到一大笔的赔偿款,而这赔偿款足够让他风风光光的去办一个婚礼,带着心爱的女人到马尔代夫去度蜜月。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南柯一梦,化为了泡影。
酒不醉人,人自醉,尔察愤怒的将手中的酒瓶掼在了地上以此发泄自己的胸中的怨气。
砰
酒瓶撞在光滑大理石瓷砖铺成的地面发出清脆破裂声。
“陈天,我要杀了你!”
尔察发出愤怒的嘶吼,也是一个无用的烂人发泄的最无奈的方式,声音在除了他,没一个人的房间里盘旋回荡张久散不去。
用手擦拭着双眼中的泪水,带着醉酒的微醺,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动也不动。
“最没用的抗争的就是像你这样一个躲在黑暗的角落哭喊!”
在黑暗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影,高大健硕,用极期冷峻的腔调说出刚才的话,着实把尔察吓了浑身一哆嗦,就连酒也醒了一半。
骨碌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恐惧的望着黑暗的中的人影,问道:“谁?”
声音夹杂着恐惧的颤抖,很明显被吓得不轻,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分明记得房间的大门是紧闭的,而自己又住在六层之上,他弄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进来。
难道,这家伙是鬼?一想到鬼,尔察深身都是冷汗,连剩下的一半酒劲也醒了过来。
“你到底是谁?有种的报上名来。”尔察这回不光是声音颤抖就连整个人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出于对死亡的恐惧,颤抖无法抑制的。
黑影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窗户处,借着皎洁的月光,尔察分明看到了一张冷酷如石刻般的脸,冰冷不带有一丝人情味。
梳着岛国的传统发型,双手抱臂的站在尔察不足一米的地方,眼眸里的光芒冰冷里透着威严,不怒自威的威严中透着让人胆寒的杀气。
尔察脑子蹦出想跑的冲动,可是,不知为何浑身却是软绵无力,动也无法动弹,他不敢相信挣扎想起,可惜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求你了,饶了我吧,我没钱没女人,只有一条烂命。”逃又逃不掉的尔察,哭丧着脸求饶道。
“闭嘴,像一个男人一样给我站起来。”那人终于开口,眼眸里透着愤怒之色,出于武士的孤傲,对于那些软弱的人天性就有一种轻视。
尔察浑身大汗,绵软无力挣扎了半天才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刚才他完全是被吓住了才会出现暂时性的脱力,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过来,连滚带爬从沙发下来,跪倒在那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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