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的牌面很是零乱,最大一张梅花J,然后就是8,9,A,看架式连同花顺都搏不到,照牌式只要不出对子,陈天输得概率就相当的大。
马脸和秃头都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看不清陈天手里到底是什么牌,只觉得很奇怪,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马脸再也无法淡定,硬着脖子嚷道:“我就不信邪,开牌。”
随后把自己的牌亮了出来,是一对J,最后还是没有凑成单打冠,不过,他也不怕秃头反正没他大,要输也不会输得很惨,他们耐心等着陈天,倒想知道这小子到底是啥底牌。
唐雅静静地的坐在陈天的身旁,所关心的并不是牌局而是周围的气氛,封场的打手们手持砍刀,杀气腾腾的将赌场给围得个水泄不通,她脑海想了N种方案逃去这个地方,手按着枪柄,身体的坐姿始终处于战斗状态,这一点儿,沙蟹看在眼里也不说话,他用眼神示意周围的保镖,让他们留心一下陈天身旁的这个女人。
保镖也看出陈天身旁的女人并非泛泛之辈,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知道待会儿动起手来,第一个料理的就是她。
陈天倒是显得很平静,没有这帮人各怀鬼胎那么多心眼,抬手冲着为自己屁颠屁颠跑去换筹码的兔装女郎,故意老气横秋地说:“美女过来,帮我开张牌,我能不能赢就要看你的手气了。”
瞧着着急的兔装女郎,一听陈天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来办,不由得一愣,要说她在赌场也不是第一天上班,在赌场里像这种要求倒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一想到陈天总共就这么可怜巴巴的五万块筹码,说不定输了连命都没了,兔装女郎就有点小犹豫,说:“让我开,恐怕不太好吧?”
她的犹豫不决,让着急的开牌的马脸着急了,趁着下家秃头还没说话,抢先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说:“卧槽!能不能别这么磨磨叽叽,都是带把的主儿干事情能不能爽快点?靠!”
他这句带把话的主儿,更让兔装女郎搞得老大不快,小脸阴的都要挤出水来,陈天倒是心情大好的扑哧一乐,唐雅很奇怪的斜了他一眼,怎么也想不通,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沙蟹抽着雪茄,阴沉着脸打量着陈天,他不着急的去跟陈天赌钱,一如他的性格冷静阴鸷,不到有万全把握之前是万万不会动手的。
陈天心情大好的笑着说道:“看不出来你输钱,还输得那么着急,没关系,尽管开,输了算我倒霉好了。”
他的大方倒让还是纠结的MM心里也有了底,再加上马脸的让人很不爽的话,人长得搓也就罢了,说话还不那么的中听,实在让人多看一眼都不由得生气。
再一瞧陈天从容淡定,那份气度把五万块钱的赌局搞得跟五千万赌局一般,举手投足之间那份气度,简单就是赌神在世。
兔装女郎多少看过一些赌片,尤其那个叫啥发的,更是帅得让人除了尖叫,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兔装女郎双手捂着脸,眼睛冒着心心,满心欢喜她一下子变成了花痴模样,看得一旁唐雅眉头直皱。
陈天也不理会,兔装女郎到底是如何的崇拜加暗恋自己,大刺刺的背倚着座椅,凭由着犯了花痴的兔装女郎去翻自己的牌,兔装女郎很是荣幸的手按住底牌,在开牌前闭上眼睛默默祷告了两句,好像真跟自己赌牌一般,猛的把拍掀了过来。还没等她睁开眼睛,就听秃头大叫了一声:“妈的,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低的概率都被他摸到了?这不科学啊!”
马脸也是拉长了脸,脸变得就更长了,秃头的一吆喝,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兔装女郎开得牌上面。
黑桃王子,正是整幅牌最后的一张黑桃J!马脸和秃头两个脸色又青了不少,沙蟹抽着粗大的雪茄也饶有兴趣地看了陈天一眼。
兔装女郎更是像自己赢了钱一样J,兴奋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挥着拳头叫道:“哇噻,我们赢了,老板,我们赢了。”
陈天嘿嘿的笑了两声也没再多说话,暗道:“这把牌装得也够可以的,幸亏是赢了,不然,脸可就丢大了。”
其实陈天表面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多少也有些紧张,说起来,这也是跟老头子在一起时候,他们经常对赌,起初也是陪着老头子玩玩,随后,陈天凭着聪明和过人的悟性,慢慢地摸到了赌牌的窍门,以后便再也没输过,跟老头子赌钱,顺便挣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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