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小女孩儿地舅舅,一个月前出了些事,回来现她们已经搬走了……”
女人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可能确信我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之后,才又开口了。
“具体她们什么时候搬走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最后见到那小女孩儿,是在上个月二十三号……那天刚好我侄儿十周岁生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哦?”我推算了一下,上月二十三号,那是我昏迷后一周左右地时间。
也就是说,杨飞在辞职之后,在这里还呆了大约一周的时间?
“那天我出门的时候,看到那小女孩儿坐在楼梯上,浑身脏兮兮的,我问她,她的妈妈呢?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因为我赶时间,也没有多问她,后来吃了酒席,晚上九点多钟回来的时候,我现她还坐在那里,就又问了她一声。她说她也不知道她妈妈去了哪里,所以坐在这里等妈妈,然后对我说她很饿。”
“我从家里拿了个馍馍给她,她很快就吃光了,我让她到我家里来等她妈妈,她不肯,十点多钟我要睡觉的时候,又出来看了看。现她已经没坐在这里了……”
“我猜可能是她妈妈回来了,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不过后来这个铁门好象就再也没有打开过了,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们。直到前几天,房东过来把铁门地锁换掉了……听房东说,房子已经重新出租了,马上就有人要住进来……”
“她说她妈妈不见了?”我重复问了一下这女人。
“具体的我没多问……”女人抱歉地向我笑了笑,然后进了她自己的家门。
我向女人道了谢之后。女人进门关上了房门,我一个人在楼梯那里又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看了看刚才女人手指的方向……
婉儿当初就是坐在这个地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飞居然没和婉儿在一起了?
那……婉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胸口又开始剧痛起来。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林佳依的号码。
“杨飞辞职的事情你清不清楚?”我没多说什么,直接向她问了起来。
“那天就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电话是打到小琴的办公桌上的,是一个女人地声音。她对我说杨飞有急事向公司辞职,因为太急。所以杨飞委托她和公司说一声……”
“我当时还说让杨飞过来办些手续的,结果那边说了几句就挂了。我后来只好打了个电话给我哥,把事情和他汇报了一下。”
“也就是说。打电话过来辞职的,不是杨飞本人?”我向林佳依确认了一下。
“嗯。”
“哦……那谢谢你了。”我准备要挂电话了。
“马上开学了。我们学校离你们学校不是很远,有空过来坐坐……”林佳依向我补了一句。
“嗯。”
感觉得出,林佳依有很多话想问我,可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对她说,应了一声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婉儿没和杨飞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象针扎一样疼,比屁+股+口上地伤还要疼。
那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婉儿都是怎么过的?
会不会……
我有点儿不敢想下去了。
还有,杨飞是被人强行带走的吗?不然怎么可能丢下婉儿不管?
就算婉儿不是她亲生的,这几年地母女感情,应该也是无法割舍的。
我敢断定杨飞不是主动抛弃婉儿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会有什么人强行带走了杨飞?她家里人吗?
杨飞如果是被强行带走的,有一点可以推测出来,当时她肯定是和婉儿在一起的。
不然婉儿应该被锁在铁门内才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人强行带走了杨飞,但并没有把婉儿带上。
又或者那时候刚好杨飞和婉儿不在一起,比如一个在儿童乐园,一个站在外面?
杨飞被带去了哪里?重新关进了精神病院吗?
痛苦。
无论如何,我要先找到婉儿才行,她才五岁啊!现在不知道蜷缩在市的哪个角落。
更不敢想那些贩卖儿童和倒卖儿童器官的。
我靠在墙边,再次有喘不过气来地感觉。
我现在只能先假设,如果婉儿还是自由的,她人还在市,那她会去什么地方。
我把能想到地,先前带婉儿去的地方想了一遍,然后出门叫了出租车,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索起来。
几个小时过去了,搜索毫无结果。
十点钟地时候,手机响了,是小芳打过来的。
小芳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回了小芳地电话之后,我有种筋疲力尽的感觉,这样找下去,根本不可能找到婉儿……
好累。
站在市中心某个人行天桥上地时候,我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真想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找不到秦玲,找不到杨飞和婉儿,无法面对小晴……
秦玲的事情毫无头绪……
要不我再去一趟栖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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