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凉一贯的笑得很贱很贱,勾着宫默年看了恶心的艳红唇瓣,义无反顾地说道:“你。”她笑得更贱,却斩钉截铁:“我要你。”
那双藏在浓艳眼妆下的双瞳,却惊人的发亮,让人不敢对视。
“做梦!”那男人此刻看她的眼神,淬了毒一样,“我不要烂货。”
心抖了抖,她以为,她的心够黑够硬,不禁叹息一声……哎,修炼不到家啊,似乎每一次面对这个男人,她妹妹嘴里比墨还黑良心发臭的那颗心,还是会不正常的痛。
她又一勾红唇:“哟,吃干抹净,宫总准备不认账了?”修饰得极好的眉眼挑了挑,明媚地笑了,笑得让宫默年恨不得撕碎她那张俗不可耐的脸
她又说:“我秦殊凉可是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宫总要知道,贞操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呢。”
“就你?良家妇女?”男人好像听到了天大笑话,嗤笑一声:“千人枕万人睡的玩意儿,还想当个贞洁烈妇?”
男人虽在笑,眼底一片冰凉,“劝你不要玩儿火,看在殊颜的面子上,我能放你一条活路。”
她不说话,垂着脑袋,宫默年眯了眼……这女人一副被重伤的模样,这女人,也会受伤吗?
他薄唇微勾,显然不信。
秦殊凉,他宫默年见过最没心没肺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她逐鹿金钱的模样,他是亲眼见过的,贪婪的嘴脸,俗不可耐!
这女人也会有心这种东西?
没心的玩意儿,怎么会伤心?
“别装死。”他伸脚过去,踢了踢她的臀:“殊颜那么好,你是该嫉妒。可惜肮脏如你,给殊颜提鞋也不配。”眼神一厉:“滚下床去!”她还想呆在他的床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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