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申爷爷的话不好使了是吧?”申青越大怒,挥着狼牙棒就冲了上去。在谷中以一人之力将这些不听话的沙匪们杀得亡魂皆冒。于是,这些沙匪们又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那边的想要冲出来,这边的想要退回去,不一会儿,狭窄的谷中就挤满了人数不下千余的沙匪。
战场的另一边,通过数轮箭雨,存活下来的沙匪们已经不足五千,后又经过禁军的一阵骑兵冲锋,人员更是损失殆尽。除了投降的约有两千余沙匪外,其它的都已经退到谷中去了。潘豹知道在谷的那一边肯定有杨延融和那个申青越在,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虽然他以前也在军中任职,但指挥军队作战可还是头一次,而且只有三千五百人的队伍打败了近万人马。这个战绩虽然不能与杨延融这个变态在府州的战绩比,但也足以令潘豹自豪了。
他自十五岁参军,在军中历练已经足有七个年头,凭着一身高强的武艺逐步升到了营指挥使的职位。
“潘豹,你觉得这些沙匪的战力如何?”赵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笑呵呵的问道。
潘豹摇摇头,说道:“不堪一击!当然,先前若非是将军和申大哥二人将沙匪们的大阵搅乱了,咱们要想取得如此大胜几本上是不可能的。”
“算你小子有见识!”赵虎是最看潘豹不顺眼的一个,老是挑杨哥的茬,若不是看在他弟弟潘虎跟他都有一个虎字的交情上,早就过来找他麻烦了。今天见这家伙指挥起军队来沉着冷静,杀伐果段,又不禁暗暗佩服。
“等收拾完这些残敌,你我打一场,如何?”潘豹嘴角一抽,冷冷的盯着越虎,说道:“早就听说赵大哥你武艺高强,小弟我是仰慕已久。”
“打就打,谁怕谁?”赵虎裂嘴一笑,根本就不在乎,说道:“现在不是时候,你还是好好指挥军队吧,我还没有杀够呢,你要再不下命令的话,我可就要冲上去杀人了!”
“你这个蛮子,除了杀人还会干些什么?”潘豹暗骂一声,赶紧将队伍集中了起来。
潘豹大声喝道:“你们谁是领头的,出来说话!否则,我们可要放箭了!”
被挤在谷中动弹不得的沙匪们将脑袋齐齐一转,看着一个长得干瘦的家伙。此人约莫四十来岁,一脸狠厉之色,脸色腊黄,好像生了病似的。但他那一双小眼睛却是不时的开合着,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光来。
“你!出来!”潘豹将手一指,喝道:“命令你手下的人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那干瘦汉子恨得是咬牙切齿,却偏偏没有一点办法,只得走了出来,向众沙匪挥挥手,示意众人放下武器。
“绑了!”潘豹子一挥手,立时就有两名士兵上前去,将这干瘦汉子给捆了个结结实实,把他推到了潘豹的马前,让他跪在地上。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潘豹将那柄铁环长刀架在那干瘦汉子的脖子上,冷冷地道:“我的耐心有限,希望你实话实说。”
“你们是汉人?”干瘦汉子望着潘豹,用一口字正腔圆的汉话说道:“你们怎么跑到咱们黄头回纥的土地上来了?”
潘豹冷笑一声,道:“不错,我就是汉人。黄头回纥是你们的地盘么?你当我是傻子不成?你哪一点像黄头回纥了?你若再不老实回话,哼哼。”,说着,将手中的长刀往那干瘦汉子的脖子上抵了抵。
“不错,我不是回纥人,我是党项人!”干瘦汉子夷然不惧,沉声道:“我叫李继善,乃是夏王的堂兄,你们这些汉人好大的胆子,敢带这么多兵马来到回纥,你们倒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挑起宋人与党项人的战争吗?”
潘豹吃了一惊,没想到此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赵虎,去把将军找来!”此事太过蹊跷,潘豹也想不明白,同时命令士兵将这些投降了的沙匪们全都集中了起来。
赵虎点点头,正要拔转马头去找人呢,就见杨延融申青越二人已经从谷口里面过来了。
“潘豹,我军伤亡情况如何?”杨延融打马奔到潘豹的身边,指着跪在地上的李继善问道:“这人是沙匪的头目?”
“妹夫,战果正在统计,马上就会出来,不过!”潘豹笑着说道:“这爱伙是李继迁的堂兄,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杨延融点点头,问道:“李继善是吧?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李继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年笑眯眯的看着他,对这个人,他可是记忆犹新,就是这家伙和另一个使狼牙棒的人将他的队伍给打乱的,否则,哪里会吃这么大的亏?
“不认识!”李继善老老实实的点头。
众禁军士兵们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伏的,这家伙居然不认识将军。
杨延融呵呵一笑,说道:“你不认识我不要紧,你认识这匹马吗?”,说着,拍了拍身下的坐骑。
这匹汗血宝马可是在李继迁手里抢过来的,但此刻这匹马全身都被铁甲包裹了起来,他如何识得?
杨延融摇摇头,笑道:“看来我得把这马的衣服脱了你才能认识,这匹马可是你们党项的公马哦!”,他跳下马来,将白马上面的那层铁甲揭了开来,拍着马脖子上那雪白的鬃毛。
“这是我表弟的宝马!”李继善大吃一惊,指着那青年说道:“你是杨延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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