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没忘记你,也还是你心中最美的样子。那时,我们再携手走遍天涯,看遍人世间的风景。我们坐在花丛中,你向我诉说,我不在的那些年你都过的怎么样。而我也向你撒娇,说我等你那几十年是多么的落寞。
想到这里,殷楚怡心里有些酸楚,留慕言瀮一人在这个世间她有些担心。他再发火的时候,谁在他的身边劝阻他?慕言瀮痛苦的时候,他会不会有跑到笒月宫,一个人喝闷酒喝到天亮?慕言瀮会不会……遇见另一个女子,然后,然后便忘了自己?
殷楚怡甩了甩头,把这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有些嫌弃的说:“慕言瀮你快松开我,你把我的衣衫弄脏了。你也不梳洗下再过来,我可就剩下这一身衣物了。”
被慕言瀮抱的这两下,她的身上已经染上了少许的血迹……
“没办法,刚刚一直在忙别的事,还没来得及换身衣物,你就把朕叫过来了。”慕言瀮也有一些不习惯自己浑身脏兮兮的模样。
殷楚怡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衣物,宁公公就带着一名死士走了进来。
“又出了什么事?”殷楚怡低着头,简单的用自己带来的帕巾擦拭着身上的衣物,就算不能全部擦掉,至少身上的血迹淡一些也是好的啊。
“娘娘,太后那边出事了。”死士低着头说。
殷楚怡丢下自己手中的帕巾,太后不会老老实实的听她的话,这一点殷楚怡早就猜想到了,但是那边有死士们守着,太后也弄不出什么太大的动静。
“那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殷楚怡心里没有了慌乱,事情早已尘埃落定,太后那边就算再怎样折腾,也改变不了什么。
“太后从回到营帐内就开始到处砸东西,现在帐中已经被太后搞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住不了人。属下这边是实在扛不住了,所以才来向娘娘你汇报。”那人的表情有些尴尬。
殷楚怡倒一下子来了兴致:“哟,本宫还真是高看了太后,砸东西这么小家子气的事也做得出来,难不成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慕言瀮白了一眼殷楚怡,带着些提醒的口吻说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后,你别做的太过分了,免得到时候是你自己下不了台。”
“这一次臣妾可什么都没干,哪里过分了?再说了,东西是她自己砸的,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有什么好下不了台的。”殷楚怡丝毫没把慕言瀮的话当回事儿。
随之,殷楚怡接着说道:“该不会是你心疼了吧。”说完,殷楚怡还留意着慕言瀮的表情。
苏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留下来迟早是个隐患。每一代皇上都不希望自己手下有个只手遮天的臣子,慕言瀮也不例外,苏家、许家即使没有五年前的事,他们两个家族慕言瀮也不会容纳他们……
只是,这次太后的做法太过冷血,也太过绝情,慕言瀮说不心凉那绝对是假的。
即使到了现在,慕言瀮也只是想剥夺了太后的政权,之后找处鸟语花香的地方,叫太后颐养天年!
可是,慕言瀮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后竟有些巴不得自己早点死的心思。祁王性子温和,从小母后就更偏心言祁一些,可……自己也是母后的孩子,难道为了那可有可无的政权,母后就愿意舍弃他?
慕言瀮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鬓角:“随你怎么想,但是楚怡你要知道,朕说那些话是为了你好。”
殷楚怡撇了一下嘴,满脸不相信的说:“得了吧,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
殷楚怡歪着头,带着一丝调皮的问:“既然担心,不如皇上随着臣妾一起去看看太后那边的情况,怎样?”
“呵,就是朕不同意,你也照样会去凑热闹的吧。”慕言瀮有点无奈的说。
“去吗?”殷楚怡一脸坏笑的接着问。
“去,为何不去!”慕言瀮装模作样的弹了一下外衫上的尘灰,殷楚怡十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算给慕言瀮一整夜的时辰,他也弹不干净这一身衣物。
殷楚怡走在前边,慕言瀮带着人皮面具,继续假扮成死士,跟在殷楚怡的身后。这一路上,慕言瀮的手都没离开他腰间上的佩剑,十分完美的扮演了一个侍卫的角色。
宁公公把帘子撩开,当殷楚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时,不由瞠目结舌。殷楚怡皱起了眉头,这可叫她怎么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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