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巧不巧,这东西竟然出现在刺客的身上,更好玩的是,那些刺客们手中拿的刀柄上,都刻了一个小小的‘苏’字。本宫这就不明白了,那些刺客身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殷楚怡故意慢悠悠的说。
太后面色苍白的坐了下来:“不可能,证据弄的这么明显,这一看就知道有鬼。苏相对皇上忠心耿耿,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那太后可否个臣妾解释一下,为何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在刺客身上?”殷楚怡游刃有余的收起令牌,她嘴角一直挂着藐视的笑意。
“这绝对是有人想要冤枉苏相!”太后故作镇定的说,其实她早就有些怀疑此事是苏相的手笔,但是苏家人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
就算苏相要做这种事,他也会做的十分隐晦,像这种致命的错误,苏相根本就不会出现!如果是令牌只是个失误而已,那刺客拿的刀柄上,都刻着‘苏’字这种傻子的行为,简直像是在告诉众人,这件事是苏家做的。
太后心慌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想到,是谁陷害的苏家。
“太后这般歇斯底里的为苏相狡辩这是为何?”这话刚说完,殷楚怡就恍然大悟般的用拳轻锤了一下手心,随之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太后你看臣妾这个破记性,苏家可是太后的娘家,苏家真的做了些什么,难不成还会瞒着太后吗?如果真的是苏相做的,苏相怎会不与太后商讨。”
殷楚怡可是句句带刺,可偏偏这些刺太后只能受着,她没办法反击。
“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哀家看,皇贵妃真的是忙晕了,现在谁都敢怀疑了。”太后气的想要摔手边的茶杯,可惜桌上的茶杯早就被她摔的一个都不剩了。
殷楚怡整理了一下衣衫,嘴角挂起一抹冷笑的说:“虽说臣妾把太后你囚禁在此处,但是臣妾也是为了太后你着想。一旦苏家的罪名坐实了,再加上太后积极的拥立祁王为皇,众人心中自然会怀疑太后是不是早就和苏相预谋好了。”
“哀家行的正、坐得端,祁王掌政也是为了百姓们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后硬着头皮说。
“臣妾管不着那些,但是臣妾知道,有臣妾在的一日,祁王就永远都掌管不了政事,想要祁王掌政除非臣妾死了!还有,臣妾也早就说过,为了皇上,臣妾会不惜一切代价。”殷楚怡高居临下的看着太后。
殷楚怡心中暗叹道,人老了就安安生生的颐养天年不好吗?非要夺政、争权,也不知是不是前半生没有玩够,所以老了之后,还要接着玩心眼。
殷楚怡原本打算转身离开,却没想,这个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声音:“本王就这般叫娘娘看不起吗?”
殷楚怡猛地转身,果真此刻祁王就在站在她的身后。殷楚怡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身后的慕言瀮,慕言瀮不是耳力也极好吗?为何祁王离他们如此之近,慕言瀮也没有察觉到,甚至不给她一点提醒呢!
慕言瀮绝对是故意的!几乎是瞬间,殷楚怡就直接认定了这一点。
殷楚怡狠狠的瞪了一眼慕言瀮,之后便转过头,对帐内收拾东西的两位小太监们说:“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儿等本宫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之后,宁公公自会带你们进来收拾。”
“是!”其实这两人早就想走了,毕竟知道的多,死的就快!
“言祁何时来的,怎么本宫也没听到声响。”殷楚怡干笑了两声,略有些尴尬的说道。
“歆诗,本王只是想问你,本王在你心里就这般差劲?皇兄能做的事情,本王就做不得?本王究竟……究竟有哪里比不上皇兄?皇兄就值得你这般付出,而你对本王就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不愿意给?”祁王很是伤神的站在帐外没有进来。
殷楚怡叹了一口气,她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他们两个就已经说清楚了。
“言祁,你和慕言瀮不同,对我来讲,你不过是我的哥哥而已,而慕言瀮是我的夫君,他是我这一生认定的唯一一个男人。我从来没有看不起过你,但是你扪心自问,这个皇位是你真的想要的吗?”殷楚怡收起了刚刚吊儿郎当的模样,她一脸严肃的问祁王。
“其实本王今日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本王应下父皇的传位,我们三人之间会有什么样的改变。”祁王看着殷楚怡的眼神,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言祁,你这是什么意思!”殷楚怡目光再次变得提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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