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在,向筱楌也没多说什么,温驯得像只小绵羊似的点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肚子饿了。”
小女人对别的男人展现出温驯而娇弱的一面,这让秦炜晟鹰眸中那两簇小火苗“蹭蹭蹭”又燃旺了许多,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颇费了些劲儿,才把它们压制住,但脸色实在无法做到和颜悦色,依旧阴沉着脸,开口问她,“想吃什么?让李时扬去买就成。”
“不用了,”一旦转过脸来,对上他时,向筱楌的语气和态度总能瞬间秒变成疏离寡淡的样子,“不用这么麻烦,如果这瓶药水打完就可以走了的话,等出去后再吃也是一样的。”
随后把头一扭,又看徐瑞卓,“这瓶药打完就可以走了吧?”
……
她是打定主意一直用这种对陌生人一般的态度来对他了?
秦炜晟阴沉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即使他再怎么想忍,也忍不住了,阴恻恻地咬牙道,“饿了就得吃,等什么?又不是没人去给你买。”
李时扬适时狗腿儿地出声了,“夫人,您想吃什么?我现在就去给您买。”
向筱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瞥向秦炜晟半点儿,直接抬头看向李时扬,很礼貌客气的微微一笑,“真的不用,来的时候,我做过攻略,有一家小店的东西,得人到他的店里去吃,才能吃出那种味道,打包的就不好吃了,等坐儿我想自己过去吃。”
李时扬毕竟不是秦炜晟,向筱楌客气的态度中,针对性相对没有对待秦炜晟时那么强。
如此,李时扬也真不好再说什么了,小心冀冀地看向自家老板,见他那张祸国秧民的俊脸更加阴沉了,他也不敢出声,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用帘子隔出来的,小小的空间里,因为秦炜晟这一脸黑炭般的神色,显得无比压抑,不过,这也是因人而异的。
比如,李时扬就觉得此氛围,压抑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了,此时的他只想逃离这里!
而向筱楌和徐瑞卓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照旧说说笑笑,当一旁的“造冷器”于无物一般,该说该笑,毫不受影响。
“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这瓶药水打完了,我们就可以离开医院了?”忽的想起徐瑞卓还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向筱楌一扭头,看向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徐瑞卓走到床尾,拿起她的病历,看了一下,“嗯,打完这一瓶,我们就可以走了。”
“那我真的要去前天晚上我跟你说过的那家小店吃小吃,你得陪我去。”病床上,小女人像个任性的小公举,任性地说道。
“好。”徐瑞卓则像小公举身边听话的黑骑士似的,冲她柔柔笑着,应下。
秦炜晟活了三十几年,从来没有哪天,像今天让他这么生气过,而且还是不能不发火的气。
或许,他压根儿就没想过,五年前对他百依百顺,乖巧听话的小家伙,五年后,能把他给气是七窍生烟!
从她的话语,不难想像出,前天晚上,他们孤男寡女是怎么窝在电脑前做美食攻略的。
只要一想到,她对别的男人笑魇如花时,秦炜晟胸腔内的怒火就仿佛被当头淋上几桶汽油,“嗞嗞嗞”直往上窜!
想和徐瑞卓像一对情侣似的,去那家小店吃东西?
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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