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移到来自海外的那封件上,点击,打开,才刚看没一会儿,就发现他的眉毛不自觉拧成两个麻花了……
深蹙着眉毛,将第一封邮件看完,他又迫不急待地点第二封邮件,一目十行看完邮件后,他的眼神不觉又变得疑惑起来。
这几天,他特意寻了个由头,让财务经理“出差”几天,实则是私底下帮他查当年那张支票的事儿。
邮件的内容有理有据地显示,当年那张支票,的确在向筱楌登机前被兑现取走了,但具体被谁取走的,银行却找不到当年的监控录相了,可以兑现单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签的就是向筱楌的名字。
可,如果向筱楌当年是带着那笔款出国的,她又何至于因为身无分文而流落街头,被徐瑞卓“捡”了去?后来又何至于,一边读书,一边打着三四份工,来还徐瑞卓的债?
徐瑞卓想了想,给财务经理回邮件,让他动用一些特殊关系,查一查向筱楌名下有多少财产。
而对来自海外的那封邮件,他只回复一句话——用尽手段,将她在医院的病历拿到手。
处理完这些事情,他背靠在大皮椅上,两封邮件的内容穿插着捋一遍,还是觉得疑点重重,而且,这么多年来,他的手机号码从未换过,就是担心当年言语不通的她,万一遇上个什么事情,会抓瞎,所以特意为她二十几小时不关机,但这么多年来,他却从未接到过她的任何一通电话。
身无分文,宁可接受陌生人(徐瑞卓)的资助,也不肯给他打一通电话,在医院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也是一个电话也不肯打他,当年,她对他真恨到如此地步了?
哦,秦炜晟突然想起,重逢的第一天,她说过,他的电话打不通。
身为一家上市集团公司的ceo,他的电话经常处于通话状态中,这是一种常态,一次打不通,她难道就不能多打几次?
秦炜晟有点儿气结,可又舍不得去质问客房里那个让他又爱又气的小家伙,近几日,俩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所回缓,他不想也不敢冒险让他们之间渐渐变得融洽的关系,因任何意外而回到重逢最初那种敛拔弩张的状态。
所以,即使心里再有气,他也只能把这气给忍住。
给自己泡了杯茶,临窗而站,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外面的夜色,就这样静静地,就着无边的夜色,将手里的茶喝完,他转身回到书桌前,捞起手机,找出一个许久未曾联系过的号码,拨了出去,“帮我物色一个身手一流,眼力和脑子都好使的保镖。”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才笑道,“你们家的保镖不够用?你居然要从我这里要保镖?”
秦炜晟没理会他的打趣,继续说道,“两个条件,一挑年轻的;二要个女的。”
“哐……”电话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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