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吧。”秦义海说完,挥手示意大家赶紧去休息,他自己却站在院子里,久久未动。那晚船上出事的时候,出现的meng面人,每招每势都想要他的命。
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是他,走镖几年,得罪人是难免的,可是,这样大的手笔来对付他,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不是湖城本地的。
刚刚屋顶上的那个,很显然是来打探虚实的,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
第二日下午,秦义海刚看了几个伤员的情况,贴身小厮就来告诉他,有人寻来。
“什么人?”秦义海问。
“就是搭船去留县的那位姑娘。”小厮告诉。
“她?来做什么?哎呀,少爷,她不会是跟歹人一伙的吧,故意搭了咱的船,探听虚实?”一旁一个镖师忽然想到什么的说。
其他听见的人,一琢磨,好像也对啊。不然的话她在船上的时候没出事,她离开后的当晚,船就出事了呢?
“事情没弄清之前,不得胡乱瞎说。”秦义海想了一下后,低声呵斥着,抬脚往客厅那边走去。
一进客厅,就看见客厅里欣赏墙上花卷的俏丽人影。
“秦镖头。”瑾瑜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就转身抱拳跟他打招呼。
“程姑娘,你怎么会来此?”秦义海是真的觉得意外呢,笑着边打招呼,边请瑾瑜落座,小厮赶紧的去沏茶。
其实瑾瑜也不想这样的,原本想再暗中查查怎么回事,再做打算的。没想到,秦义海的身手比自己三哥高出很多,她刚上屋顶就被发现了。不得已,她换个方法,直接来面对了。
可是,刚刚这一打照面,瑾瑜就感觉到,眼前这位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变化。虽然他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可是,她知道,不对劲儿了。难道,他也开始信搭女人同行会招惹霉运?
是啊,毕竟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呢!搁谁,谁心里不膈应啊!瑾瑜心里无奈的理解着,并没有不悦。其实,在刚刚进院子里的时候,遇到俩在船上见过的人,那俩的脸se就已经很不对劲儿了。
“我的事情办妥后,在客栈听说你们的事,这才过来看看的。于伯,水生他们没事吧?”瑾瑜没打算撒谎,实话实说。不过,她刚刚也做了决定,就算这秦义海真的那样想的话,她也不会决然而去。
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可以。
“有劳姑娘挂念了,他们因为水xing好,只是受了点伤。但是,赖以生存的船却没了。”秦义海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瑾瑜说的。他不信自己看人会走眼,但是这次的事的确有些蹊跷,让他不得不多想。
就算刚刚呵斥几个手下,不许胡说,但是秦义海自己的心里,却的的确确是有了点想法的。他倒没觉得搭女人同行倒运,只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要知道,押镖行走的这几年,即便遇上劫镖的,打斗中,他却没有下狠心赶紧杀绝,顶多就是让对方受点伤而已,伤也都不是致命伤啊!那晚上船的人功夫明显都是练家子,不像是一般的劫匪呢。
“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水生和他外公在何处?我想看看他。”瑾瑜觉察到他的态度不对,再次的改变初衷,改了主意,改了进门前想好的措辞。
最不喜的,就是被人怀疑!
瑾瑜的请求,不管如何,秦义海都不好拒绝。而在瑾瑜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恐怕有问题,这姑娘发觉了!一时间,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可是,那能怎么样?解释?
秦义海叫贴身小厮秦福送瑾瑜去于伯那边,他没有跟去,只是送人到客厅的门外,看着俩人往后院走去。难道,是自己眼拙?还是,自己想多了?他真的不确定了。
往后面走的路上,秦福不吱声,瑾瑜也没有开过口。不管如何,这件事,自己管定了。不单纯是为了还姓秦的一个人情,也不再是单纯为了证实搭女子同行倒运是荒谬的说法了。
真的,真的不喜欢被怀疑的那种感觉……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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