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却在这会像个催命符似的响起。
方依彤心中涌起一股直觉的不安。
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方索条,她本来想要挂掉,但还是接了起来。
而不待她说一个‘喂’字,那边已传来急促的声音,“依彤姐,方大哥出事了,你快点来医院啊。”
轰~~
方依彤的脑袋瞬间被炸开。
仿佛回到曾经爸妈出事的那天。
方依彤小姐吗?你的亲人在澳门发生严重车祸……
她颤抖着。
嘴唇都在发着颤,“哪……个医院?”
“市中医院。”
挂上电话,方依彤让司机赶紧送自己去医院。
天空雨势加大,都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司机只能求稳的开着,可是方依彤却因为太过着急,不断地催促着,“开快点吧,麻烦你了。”
我会逃的2
司机只能求稳的开着,可是方依彤却因为太过着急,不断地催促着,“开快点吧,麻烦你了。”
“方小姐,雨势太大了,都看不见路了。”司机很是为难。
方依彤无奈,只能握紧着手机,靠在背椅上。
她知道现在雨势很大,隔着车玻璃,她只看到雨雾一片,任何景物也看不到。
脑海回放着与方索条的景象。
他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
他就算再混,再不生性,他终究是她最后的陪伴……
她不想,她真的不想回到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生活了。
她真的不想再回到,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是陌生人,她找不到亲人的生活了。
泪不由自主地滑落,她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哭出声来。
方索条,你这坏蛋,你怎么可以出事。
不是说坏人可以活得久些吗?
他欠她那么多,他还什么都没有还,怎么可以出事,怎么可以?!
司机看着倒后镜,看着方依彤哭泣的模样,说道,“方小姐,要不要打电话给齐先生……”
打给他做什么?
方依彤微愣,摇了摇头,“不用。”
市中医院,方依彤才下车,便有一个混混模样的男孩冲上前来。
真的是男孩,估计也就十七八岁吧,这么小就走上这条路么……
“依彤姐。”男孩身上全是血,大概他也从未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他的手还在颤抖着。
看着他身上被血染红的衣服,方依彤差点无力地瘫焕在地,“我哥呢?”
“还在急救。”
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方依彤,“依彤姐,这是刚才方大哥交给我的,他说,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把卡给你,他说密码是你到方家的那一天。”
我会逃的3
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方依彤,“依彤姐,这是刚才方大哥交给我的,他说,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把卡给你,他说密码是你到方家的那一天。”
方依彤眼泪籁籁地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车祸。”男孩只说了两个字。
而急救室的门也在这一刻打开,医生很抱歉地看向方依彤,“谁是患者的家属?”
“我是他妹妹。”这样的场景太熟悉了,方依彤用仅剩的力气回答着医生的问话。
“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很淡然的说,生死在他看来,已经很平常了。
而方依彤的力气,终于因为医生的这一句而全部被抽离。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傻了。
……这个世界,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
方索条的身后事,方依彤全程办理,来参加葬礼的人只有灵灵这个好友。
方家的什么亲戚早就跟他们这一家没来往了,尤其方索条走上混混的道路,就更加无人问津了。
看着骨灰坛的下葬,方依彤终于趴在灵灵的肩膀上嚎声大哭,“灵灵,我好难过。”
灵灵眼睛也湿了湿,拍了拍她的肩,“依彤,没事,你还有我。”
管他去死,只是气话,真的出事了,方依彤是第一个舍不得方索条的啊。
陵园的柏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难过的哀嚎,方依彤哭了许久,哭得声音都已经沙哑得无声了。
“走吧。”她说,然后迈开难过的步伐离开。
方索条给她的卡上面有两百多万,看到那个数字,她什么也没有想。
这钱,本来就是齐枫的,她会还给他。
而让方依彤诧异的是,方索条说他的有三百万身家,那几十万的去处竟是……他将原本卖掉的房子又买了回来。
再见你我会颤抖
而让方依彤诧异的是,方索条说他的有三百万身家,那几十万的去处竟是……他将原本卖掉的房子又买了回来。
家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家了。
看得出来,新主人正打算装修搬进来的。
里面的东西已没有多少是她所熟悉的了,这个家曾经给了她温暖,让她无限感激。
而现在,他们都不在了。
最终,她将这个房子还是再次卖出。
加上齐枫给自己的两百万,合起来也有四百九十多万了。
虽然与五百万差了点,但她还是将这个数一起存进了同一张卡。
齐枫比他预说中时间更久没有回来,也没有打过电话。
似乎就这样消失。
也好,这样也好。
方依彤留下里面存有四百九十多成的银行卡,放在客厅的茶几处,写上了字条,‘剩下的,以后再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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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二十三岁,女人最黄金的年龄段。
A市,机场。
方依彤穿着一身空姐的衣服,与身边的空姐一起走向休息室。
有人已开始祝贺她,“依彤,今天这是你最后一次跑国内吧?”
方依彤笑,“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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