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征没有出现变化,可外在却表现得,像那种重症患者,命不久矣的样子。
钟三省行医多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怪病。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就更不要说去着手诊治了。
“这位先生,恕我能力不够,建议您去大医院看一看,或许能有解决的方法。”钟三省道。
闻言,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好像早已经料到这种结果。
旁边的年轻女人不甘心,问道:“老先生,我们慕名而来的,听闻您医术高超,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钟三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不是他不想救,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算了,不要勉强人家了,我这个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听天由命吧。”中年男子拍了拍年轻女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爸,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年轻女人倔强的道,眉宇间露着一丝执拗。
中年男子顿了顿声,低声道:“走吧。”
年轻女人扶起了他,正准备起身离开,钟三省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且慢。”
“老先生,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年轻女人回头问道。
钟三省道:“我知道有个人,或许能够有办法救治你的父亲的病。”
“真的?”闻言,年轻女人脸色一喜,迫不及待的问道:“他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
“就在这附近,你们稍坐片刻,我这就把他去请来。”钟三省道,随即,便吩咐自己的徒弟小李请人去了。
两人又重新坐了下来,中年男子其实并不抱什么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儿仍不放弃,他为了不悖她的好意,于是继续等待着。
“您贵姓?”钟三省问道,中年男子回道:“免贵姓余,单名一个良字。”
钟三省点了点头,劝慰道:“余先生,您也不要灰心,虽然您的病状很罕见,但世界之大,总有解决的方法。”
“谢谢。”余良微微笑道。
一边的余小雅,似乎对钟三省嘴中那个能治自己父亲的病的人感到很好奇,问道:“老先生,你提起的那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吗?”
钟三省笑了笑,道:“朋友算不上,昨天才认识的。”
昨天才认识的?余小雅神情微变,这位老先生靠不靠谱啊,认识才不过一天,就认为能够治好她的父亲的病。
要知道,她父亲这病,不知去了多少医院,拜访了无数名医,可结果呢,依然束手无策。
正因如此,这让余小雅很怀疑,心里本有的那点期待,也变得荡然无存。
“他贵庚?”余小雅问道。
“看样子,年龄不大,二十多岁吧,跟你差不多。”
啥?二十多岁!有没有搞错,余小雅顿时无语了,像这种年纪的人,连在医院当医生都不够格,就更别谈为人诊病了。
“那他在那儿高就?”余小雅继续问道,她的脾气还算好,要是碰上个脾气暴躁的,估计当场就暴走了。
“好像不是医生,乡下种田的人,应该是个赤脚医生。”钟三省如实回道。然而,钟三省不知道的是赵二狗连赤脚医生都不是。
“……”听到这儿,余小雅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那么多专家教授,都束手无策,一个乡下的赤脚医生,他能干什么?单独做一个阑尾切除手术都够呛!
余小雅觉得,没有再继续呆下去的必要了,等着也是浪费时间。
“爸,我们还是走吧。”余小雅道。她根本就不认为,一个赤脚医生能够治得了自己父亲的病。
这可不是普通感冒,也不是也不是一些寻常小病。可不是打打针,吃吃药就能好得了的。
余良低声道:“既然答应人家等他过来,那就要说到做到。”
余小雅抿了抿唇,沉默了下来,好吧,她倒要看一看,那个人到底有何能耐。
等了大约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两个人影走了过来,进了门,一个是钟三省刚才派过去请人的徒弟,另一个应该就是那个乡下医生了。
余小雅打望向了那个人,长相平凡无奇,略带着几分市井之徒的猥琐,看到这样子,她便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长得就不靠谱。
在余小雅打望赵二狗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长得漂亮是肯定的,不漂亮你们也不爱看,与别的漂亮女人不同的特点是,这个女人的身上,有着一种绰厉风发的硬朗,气场很强。
赵二狗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朝着钟三省说道:“钟老先生,您找我?”
“嗯。”钟三省招呼赵二狗过来坐下:“来来,赵先生,我拜托你一个事。”
赵二狗开口道:“您老别说拜托就是折煞我了,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绝对义不容辞。”
“别就好。”钟三省神色一缓,他就怕赵二狗会推托。
余小雅目光看着赵二狗,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与怀疑。
就他?也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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