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情形,老猎人说:“我用的是下老虎的夹子,老虎夹子的咬口高,一般都咬在腿腕上,只要被我下的老虎猎夹咬住,它无非是把被夹住的腿脚给挣断咬断掉,否则这畜生休想挣脱得了。”
老猎人接着分析说,这畜生腿上戴着猎夹,加上猎夹还剩将近三尺的一截链子,它拖着猎夹不会走得太远,再说它走过的地上都留有血渍,只要沿血渍找就能找到它。只是大独猪一旦受了伤就更加凶狠,它最狠的一招是像弩箭一般朝你扑来。现在我们手里没有枪,一旦找到它,绝不能跟它硬斗,它若逃跑我们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它要是朝我们反扑就赶紧闪开。反正它现在已经流了这么多血,又带着猎夹和铁链,让它折腾几下,等它的力气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们才有机会下手。
为了防止与这头带伤的大独猪突然相遇,大家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当他们沿着血渍找到一个长满密匝匝的扫帚苗丛的小山洼时,老猎人感到一股阴森森的寒气扑面而来,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提醒身后的老人注意。哪想到他的话音还没落,一头身披棕红皮毛的大独猪,已经从一丛扫帚苗里拱了出来,并疯狂地朝他们直扑下来。
紧跟在陈飞剑身后的李山虎与张大田还算反应及时,看见大独猪朝他们猛扑下来,迅速闪到了树后。可刘小胜因耳背,显然没听清他的提醒,眼看野猪快扑上来了,他还没有做出反应,某个大汉立即转身一把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身后。几乎就在他将刘小胜扯在身后的同时,他感到右小腿一阵酥麻,一头栽了下去。
刘小胜见这大汉栽倒在地上,小腿上的鲜血像打开的水笼头,噗噗地直往外喷射,惊呼道:“阿三的脚让它咬伤了,快来帮忙止血包扎……”
他在呼喊的同时,已经用双手紧紧地卡在大汉的脚弯上。刘小胜急急慌慌地脱下裤衩,用斧头割下缝在裤衩头上的橡筋,立即扎在大汉的伤腿上止血。给他止住了往外喷涌的血,三个大汉前拉后推地迅速将他背回了窝棚。
等在陈飞剑一看,大汉的小腿被野猪咬得血淋淋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陈飞剑本人还十分清醒冷静,他咬紧牙关吩咐手下找出先前带来的云南白药,让他们把白药撒在他的伤口上,并让他们用他的衬衣把伤腿进行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一下。
几个手下给大汉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又七手八脚地砍来棍棒,扯来了藤条捆扎了一副简易担架,将他的被盖叠来铺在上面,再把他抱来平放在担架上。一群人顾不得取水,前拉后推地轮流着迅速将他抬回村子,在家里又给他上了一些止血药,重新进行一番包扎后,又马不停蹄地将他送进了医院。
几天的时间,陈飞剑带着人终于逮到那头大独猪,将它包围了,很遗憾,这头猪并不是灵兽!让陈飞剑又气又恼,旁边人开口说要射杀它,被陈飞剑制止了,他抡起钢管,冷冷的道:“我亲自宰了它。”
话音一落,便径直走向了大独猪。
大公猪看这个人,丝毫也不惧怕地迎着它走来,恨得龇牙裂嘴朝陈飞剑扑来。陈飞剑看见大独猪朝自己扑来,迅速躲闪了一下,轻松地躲过了它最后的一扑。
大独猪这次扑空了,没有逃走,而是掉转身来又对着陈飞剑啪哒啪哒地张开它的大嘴巴。
陈飞剑没有退让,挥起手里的钢管瞅准它的头就狠狠地砸了下去。因为它张大嘴巴来咬钢管,它的獠牙被陈飞剑一棒就给打飞了。
陈飞剑紧接着几棒打下去,它的鼻孔和嘴巴被打得血糊淋拉的,直到它的眼球都被打得爆出了眼眶,陈飞剑也没有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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