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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成递上纸巾,没有安慰,也没有询问,他知道,她要是想说,什么都会告诉他的,不想说,问了也是白问。
“谢谢!”少妇哽咽着,擦去脸上的泪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泪水却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往出流淌。
好半天,她才算镇定下来,长长的出了口气,伸出手,微笑道:“认识一下吧,我叫吴月娥。”
“梁天成!”梁天成急忙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她纤细的指尖,有点凉!
吴月娥没有辩解,坦白的说道:“没错,我就是你口中的百灵鸟,彩凤和青鸾的亲生母亲。但是,我不能和她们相认……”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个不祥之人。”吴月娥笑得苦涩,把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捋到而后,缓缓道:“我出生的时候,母亲就因为难产而去世,八岁那年,父亲和我失散,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十岁,克死了养父,十三岁克死了养母,十五岁外出打工,可是,到哪儿哪儿出事,把老板都克死了,认识我的人,都称我是灾星。”
吴月娥自嘲的一笑:“没想到,我这样的灾星,竟然也能遇到知音,一个大老板发现了我,把我带回去,让我为他打工,这一干就是十几年……”
“不对吧?”梁天成皱皱眉:“十几年?这其中是不是也包括和乌龙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没错!”吴月娥的眼中满是缅怀,想来,那段日子,是她最开心的。可是,没多久,她就泪珠滚滚而下,失声痛哭。
“都是因为我,害了乌龙大哥,是我害了他……呜呜呜呜!”
梁天成再次递上纸巾,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没准,我能帮到你呢?”
吴月娥一下子站起来,惊慌失措的连连摇摇:“不,不,你帮不了我,我……我得走了。”
梁天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道:“我梁天成从来不打诳语,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招惹的人和势力。坐下!”
梁天成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让吴月娥不由自主的冷静下来,缓缓又坐了下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广南省大枭,霍子峰的大名,你听说过吧?”
梁天成一怔,问道:“你说的那个知音,不会就是霍子峰吧?”
“没错,就是他。”吴月娥满脸苦涩的说道:“霍子峰开了一个大赌场,我的任务就是,在赌场里赌钱。”
“赌钱?”梁天成更是不敢置信了的瞪大双眼,问道:“你……你还会赌钱?”
“我不会赌钱,但我会输钱。”吴月娥苦笑道:“我是逢赌必输,而且,赌场里只要有我在,所有的赌客,都是输多赢少,离我越近的人,输得越惨。这样,就给赌场创造了庞大的利润,而我,每月都能从赌场拿到不菲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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