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不怎么喜欢参与圈子里的事情,但有些传言,她还是听过的。
午饭时间,护士将饭菜打来,放在裴厉渊的床前,含笑问他:“裴先生,要现在吃吗?”
“等一下吧。”裴厉渊右腿还没吊着,动作不便,“我还不饿。”
护士笑了笑,道:“你想吃的时候叫我。”
“好的。”
年轻帅气又多金的男人,无论身在何处,都能收到女人的有待。裴厉渊上半身靠着床头,眼睛盯着窗外那棵大树,不知道再想什么。
“厉渊。”
病房门一响,裴厉渊回过头,眼底有片刻的失落,“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粥。”御筝举起手里的保温盒,站在床前,道:“我亲自煮的粥哦,你要尝尝看。”
“你煮的?”裴厉渊微微吃惊。
“对啊。”御筝打开盖子,将热腾腾的白粥倒在碗里,转而递给他,“煮了一个小时呢,很费火候的。”
每次做巧克力御筝都是笨手笨脚,裴厉渊很难想象她煮粥的模样。不过手里这碗粥卖相还不错,他握着勺子,舀起一勺送进嘴里。
“怎么样?”
“还不错。”
裴厉渊挑了挑眉,就是水放少了。
见他低头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粥,御筝心底止不住的欢喜。她拉着椅子坐在他身边,嘴角染着几丝笑,“你喜欢喝,我每天都煮给你。”
“不用了。”裴厉渊一口回绝,“医院的饭也不错。”
顺着他的目光,御筝看到边上摆放的饭菜,眉头霎时紧蹙。医院的饭菜清淡没味道,怎么可能会好吃?
“厉渊,你不想每天见到我吗?”御筝神情失落下来。
裴厉渊握着勺子的手指顿了顿,语气如常,“怎么会?不过你每天跑来跑去很辛苦,而且也容易引起你哥哥的怀疑。”
“其实我不想瞒着哥哥了。”御筝轻咬唇瓣。
裴厉渊盯着她低垂的脸,问道:“筝筝,如果你哥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你会怎么办?”
“不会,”御筝摇摇头,“哥哥最疼我了,他说只要我喜欢就好。”
“我是说如果?”
深吸口气,御筝脸色变了变,“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男人温热的指尖落在御筝脸颊轻压,他淡淡一笑,嘴角那抹弧度温柔。
御筝敛下眉,慢悠悠的开口,“厉渊,我们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大嫂?”
“大嫂?”
御筝点头,解释道:“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
听到御筝的话,裴厉渊平静的眼眸深处滑过一抹厉色。他放下手里的碗,薄唇紧抿,“没这个必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蹙起,薄唇紧抿,眼神也变的阴霾。御筝盯着他蜷起的五指,知道那是他生气时才会有的动作。
厉渊,你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
午后不久,庄乾揣着一份请柬,风风火火跑进来,“哥。”
御兆锡抬头,盯着他问,“什么?”
“商会二十周年庆典。”庄乾摇了摇手中的烫金请柬,得意道:“哼,御天鸣还不想让人给你送,幸好我眼疾手快抢过来!”
御兆锡抿唇一笑,翻看请柬看了看,并没太多情趣,“御氏有一个人出席就行。”
“不是啊哥,”庄乾不高兴的拉开椅子,直言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议论御天鸣夺了你的权,你要在再把风光都让他一个人出了,那不是更让谣言越传越离谱吗?”
“其实大家说的也不错,”御兆锡耸耸肩,“目前御天鸣是我的上司。”
“不服!”
庄乾气哼哼拍了桌子,骂道:“他凭什么啊?”
他双手叉腰,气的脸色铁青,“这次商会二十周年,肯定各大集团的老总们都出现,咱们这个圈子里好久都没热闹过了。”
“你说……”御兆锡眼角一沉,道:“圈子里的人都会去?”
“那还用问吗?”庄乾撇撇嘴,“这种场合,有用没用的都想凑前露脸!”
闻言,御兆锡重新拿起那张请柬看了看,黑眸沉下去,“那好,我也去看看。”
哈哈,这次对嘛!庄乾顿时松了口气。
下班的路上,连忆晨一边开车,一边带着蓝牙耳机打电话,“我今晚跟金曼要去伊含家一趟,你先吃饭别等我。”
“几点回来?”御兆锡语气有些不高兴。
“呃……”连忆晨抿起唇,如实道:“这个说不好,要看情况,伊含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好吧,十点之前必须到家。”御兆锡的口气不容商量,“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连忆晨听他的语气,好像察觉有些不对。
这种话电话里说不清楚,御兆锡并没多说,只叮嘱她早点回来。
稍后,连忆晨到伊含楼下时,恰好遇见金曼,两个人一起上楼。
“气色还不错?”金曼说话的语气不算好,伊含也不生气,将门打开请她们进来。
连忆晨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玄关处换鞋。鞋柜外面一双男士拖鞋有穿过的痕迹,应该是伊含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
“我买了酒,今晚不醉不归。”金曼豪气的开口,伊含也没阻拦,笑着走进厨房去拿酒杯。
连忆晨一看金曼这个架势,不自觉皱眉。她可不能喝醉,御兆锡还在家等着呢。
叮咚——
门铃忽然响起来,金曼大大咧咧走到门边,直接把门打开。
“含含,补品忘记给你留下了。”
走进门的男人穿着一套高档手工定制西装,金曼霎时瞪大眼睛,“你,你……”
男人似乎也没想到,开门的人竟然不是伊含。
连忆晨快步走来,也在见到迎面的男人后,震惊不已,“东方董事长?”
“连小姐。”
到底久经商场,东方啸遇见这种场合竟也没有半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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