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怀疑了。
“北平王妃,绝非池中物。”西门飘雪叹息一声,端着酒杯,却没有心情饮酒了,放下酒杯,叹息一声:“可惜了!”
“的确。”暮辰也有此感。
“你与北平王相熟,大可以劝说几句。”西门飘雪没有问暮辰苏南烟的任何事情,他要问暮辰,就不会亲自约苏南烟出来了。
一身紫衣,风度翩翩,几许风流的暮辰却摇了摇头:“你有所不知,我曾经向他要过此女。”叹息了一声:“他并不应声,而且……我觉得,百里澈变了,只因为这个苏南烟。”
“哦?”西门飘雪笑了一下:“有意思。”
“你怎么来皇城了?给皇后医病吗?老谷主不是一向不屑与皇室中人往来吗?”暮辰举着酒杯,挑了挑眉眼,上下打量西门飘雪,他们有十年没见面了,彼此倒也不生疏,只是前些日子,他亲去神医谷,并没有见西门飘雪。
只是直接遭到了神医谷其它人的拒绝。
“我路过此地,顺便给皇后送药。”西门飘雪正了正脸色:“我给皇后试过脉,说实话,她的病,就是我爹亲自来了,也不一定能医好。”
“哦?”暮辰有些意外:“如此严重?”
“不是病,是毒!”西门飘雪也没有隐瞒什么,实话实说:“所以,我更是束手无策,只能让她的病情得到缓解,活一日算一日。”
暮辰拧了一下眉头,皇后重病一事,夜家似乎封索了消息,根本无人知道。
“百里澈的腿也是中毒吧。”西门飘雪突然问了一句。
让暮辰一僵,然后一脸防备的看向西门飘雪:“少主何意?”
他是站在百里澈身后的,自然要护着百里澈,他也不清楚西门飘雪是什么立场,自然不能乱说话。
而现在,苏南烟说能医好百里澈,他自然不必求上神医谷了,对西门飘雪,就多了防备和疏离。
“没什么,只是随口问问,刚刚我看到北平王的样子,断定他中毒而已。”西门飘雪的心下也肯定了一件事,就是苏南烟采摘食心草,一定是为了百里澈。
“哦?那你可懂得医治之法?”暮辰又试探了一句:“暮家愿意出面求神医谷出手。”
西门飘雪摆了摆手,一边抬手揉了一下眉心:“神医谷是医学世家,对毒术并没有太多的研究,说实话,就算我爹出手,也不一定能让王爷恢复如初。”
他这一次出谷,倒是长了见识了。
神医谷的医术并非天下第一,至少在皇后和百里澈的身上就束手无策了。
一边扯了扯嘴角:“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多年不见,能在此相遇,也是缘份使然,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这也算是它乡遇故知,西门飘雪也异常的高兴。
“好,不醉不归。”暮辰也没有多说什么,心里还是震撼的,连神医谷都没有办法,苏南烟竟然说她能医好百里澈。
却是不能在西门飘雪面前表现出来。
离了画舫,上了马车,苏南烟和百里澈都沉着脸。
“你与西门飘雪是什么关系?”马车行驶的很慢,悠哉悠哉的,百里澈终于开口问了一句,带着满满的质疑。
苏南烟不喜欢他的态度和语气:“王爷真是健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没听说,只有前任谷主才有幸喝到的酒,他给我配制了一壶吗!”
她不清楚自己在百里澈心里有没有位置,不过,还是忍不住要气他。
其实百里澈给她换药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沉沦的。
不过,她这个人一向清明傲慢,不允许自己陷进去。
她自有她的骄傲。
“那为什么不嫁给他?”百里澈觉胸口处有酸酸的醋意翻涌,极力忍着发火,忍着掐死苏南烟的冲动,冷哼一声:“不还是嫁给了本王。”
“你忘记了,我为了不嫁给你,跳莲花池自杀了。”苏南烟习惯了与百里澈的相处模式,似乎两人都在要言语上辩出高低才行。
不气死对方,不罢休。
“该死!”百里澈一闪身,已经坐到了苏南烟的身旁,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不过,并没有收紧,气得脸色铁青,如浩瀚星空一般的眸子似乎能将她吞噬掉一般,就那样瞪着她:“本王现在也可以成全你!”
“我死了,你就坐在椅子上一辈子吧。”苏南烟笃定的说着,一脸不服气。
马车外的左宿无奈摇头,他真是被苏南烟打败了。
总要在百里澈的手上吃些苦头才肯罢休。
“好自信。”百里澈轻轻哼了一声:“不过,本王再次警告你,你是本王的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是这么霸道不讲理。
一边说一边甩开手,将苏南烟整个人甩向车厢后面,气得胸口起伏,脸都白了。
苏南烟没有迎来预期的痛意,只是倚在了车厢上,倒是百里澈手下留情了,让她意外了几分,随即想到,百里澈需要她医好他的腿,自然不会要她的命了。
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
对于苏南烟明确的要离开自己的态度,百里澈心口相当不爽,之前不嫁,现在要离,他虽然失了势,却也傲视天地间,只要他动一动,这百里皇朝定会颠覆,好一个小女子,敢如此挑衅他的威严!
那么,走着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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