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着长发,嗅上了她的脖颈……
苏南烟恨恨咬牙,侧过头,冷冷看他。
夜书南倒没有再继续动作,而是站起身来,将月白色的腰带放在鼻尖处嗅了嗅:“本将军,觉得你的味道很好,还有一抹熟悉……”
眼角一挑,邪魅的说道:“像她!”
这个她,自然是夏沫了。
让苏南烟的心一沉,嘴角轻抿,碰到了唇上了伤口,只能狠狠拧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哼一声,听夜书南话里话外的意思,她的性格,动作和习惯,与夏沫很相似呢。
似乎一直都在提醒她,她只是夏沫的代替品。
她的腰带在夜书南手里,衣襟敞开了一些,忙抬手扰了,低垂了眉眼,不去看夜书南。
“好了,乖乖等我回来。”夜书南看了一眼她,顺便将腰带放进了怀里:“你的手的确不能废,我会请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来医治你这只手。”
他是怕了西门飘雪了,绝对不会上第二次当。
院子很静,房间里针落可闻,苏南烟动了动受伤的手,一边看了看外面的情形,还真的是围的水泄不通,要离开,比登天都难。
夜书南倒是吃一堑长一智。
自己检查了一番手上的伤口,好在没有伤到筋骨,看来当时的夜书南也没有真的想要她的命,如果那一剑用上全力,以夜书南的内力,她根本握不住剑尖,就算她的速度快于常人握了下去,手掌也会被削下来吧。
这个夜书南,说到底是不甘心,一定要将苏南烟困于身边才肯罢休。
得不到的,总是好的。
还有一点就是,百里澈的女人,他喜欢睡!
很快,夜书南与一位老者进了房间,苏南烟始终坐在椅子上没有动过,面色有些苍白,却淡定依旧。
这样的苏南烟,总让夜书南恍惚中想到夏沫……
占有欲就更强了几分。
“这伤口再深一分,手就废了。”老太医很认真的给苏南烟清洗了伤口,一边摇了摇头:“女子居于闺中,怎么也去舞枪弄刀的,这手就算好了,也会留下一块丑陋的巴痕的。”
倒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夜书南也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不想苏南烟废了这只手。
包扎好了手掌,老太医又嘱咐了几句不能沾水,吃食清淡之类的话,才拿着药箱子离开了,夜书南没有亲自去送,只是派白迟将老太医送了出去,态度很好。
苏南烟用右手拢了衣衫,受伤的手放在双腿上,只是静静坐着,不说话,也不看夜书南,表情淡定的有些漠然。
“你想知道夏沫吗?”夜书南坐到了一旁,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正要放在唇边,又推给了苏南烟:“我猜,你是想知道的。”
看了一眼茶杯,苏南烟还是没有动,只是抿了唇,唇上的血口子不再流血了,却是一碰就疼,此时也拧了一下眉头,让那张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我都知道了。”
她不想堵心了。
“你知道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你可知道,我,百里澈,夏沫在军中互相照拂,相互扶持走过了十年的春秋,一起冲锋陷阵,一起战场杀敌,受伤了,会彼此照应,更是同榻而眠,这样的感情,是无人能替代的。”夜书南仿佛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双眸看着苏南烟,却仿佛隔着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总是邪肆的眼底,此时也多了几分深情。
看得出来,对夏沫,他付出了真心。
同榻而眠四个字,让苏南烟心里有些膈应了,眸光也凉了几分,咬了咬牙。
看到她终于有了变化的表情,夜书南挑了挑嘴角,笑意深了:“你觉得,这样的感情,谁能替代?就算百里澈丧心病狂的杀了夏沫,这份感情也是无人能替代的,其实我也能理解百里澈当时的心情。
最爱的女子,相守了那么久,却是敌国的奸细,如何能接受的了?
更何况,他还爱而不得,因为夏沫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所以他……”
欲言又止,说到这里,夜书南也恨恨握了拳头。
关于他与百里澈的恩怨,全在夏沫这个女子身上,让苏南烟想不知道都难了。
可是这些话,字字扎心,扎得她的心千疮百孔,她更想知道,百里澈对自己的深情,是真是假?还是逢场作戏?
可她却愿意作这一场戏!
这样一想,心就更疼了。
随后还是假装坚强的看向夜书南:“可是我听说,夏沫爱的人是百里澈,为了他,不惜放弃任务!”
话落,本来坐在一旁的夜书南却猛的起身,双手掐上了苏南烟的脖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面目狰狞:“胡说,你胡说,夏沫爱的人是我,是我,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有一瞬间苏南烟险些窒息,一只手用力去掰夜书南的双手,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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