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锦笑着回道:“父皇的意思就是儿臣的意思,再说这也是一件喜事。”
天御帝笑了笑,笑容中透了一股严厉,“锦儿,你知道朕问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皇甫锦看着他问道:“父皇的意思是他们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吗?”
“没错!以前那陈庆丰不是一心想把他的女儿嫁给你吗?怎么这一转眼就改变了主意,又愿意嫁于你二弟了,你就不觉得有什么蹊跷吗?”天御帝端起茶怀饮了一口茶,余光瞄了他一眼。
皇甫锦笑道:“应该是上次那件事情与左相大人撕破了脸,也因为上次的事情我也万万不会娶他的女儿为妻,所以才会想着嫁给二弟吧!”
“就这么简单?!”天御帝放下怀子问道。
皇甫锦笑了笑,“父皇担心什么儿臣心里明白,定不会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得逞的!”
“那就好!朕也就放心了!朕有些乏了,退下吧~”天御帝满意地瞌上了眼睛,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去,说了大半天的话也累了,看来自己这身子骨终究不如以前了。
……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地朝前走着,深秋的清晨泌着有些刺骨的寒意,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需等到日出时才能云开雾散。
慕容凌然将夏云若睡梦中伸出来的手轻柔地放回了棉被里,看着那一脸安稳的睡相,他的眉心却是一直拧在一起的,待她醒来,怕是会闹得厉害了。伸手掀了窗帘瞧了瞧外面,马车走走停停驶了一夜早已经出了大理境,回到府中还得需要大半月的时间。
“唔~”
尽管马车走得如此地慢,夏云若还是被颠醒了,睁眼一看才惊慌地坐起了身,见到坐在身旁之人更是气愤不已,“你……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凌然不说话只是一脸淡然地看着她,夏云若见他不说话,歪着脑袋想了想,昨晚上不是还跟蓝姨一起聊着天的嘛,怎么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夏云若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慕容凌然把目光移向一边,嘴中淡道:“回家!”
“我不回去!”夏云若立刻否了他,说完就作势要下马车,被慕容凌然一把给拽了回来。
“慕容凌然,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去!我都跟你说了这么多遍了你难道听不明白吗?!你这浑蛋!干嘛还来找我!我讨厌你!我恨你……”夏云若真是恼了,双手握成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身上,这样还不够,牙齿跟脚也派上了用场,啃、咬、踹、踢……怎样能泄愤怎样打,像发疯了一样对着他一顿乱捶乱打乱咬乱踢,慕容凌然却是连哼都没有哼一下,直直地坐那里任由她发泄。
喜瑞坐在车夫旁边听到里面的动静,也只当是没听见嘱咐车夫把速度提了提。
直到自己没有力气再施行暴力夏云若最终气喘吁吁地停了手,歪坐在了软座上,只是那双眼睛还不曾歇息一直狠狠地瞪着他。
“累了吧?!累了就喝口水。”慕容凌然也不管自己那已经歪到一处的发髻,衣服被她拉掉露出了内衣,从旁边取了一个水囊递给了她。
夏云若瞟了一眼那水囊却是没有伸手去接,冷哼了一声捌过了脸,别以为这样就会原谅你了。
慕容凌然见她不理自己,轻叹了一声后将水囊收了回去,车厢里恢复了宁静,只有外面那“咕噜咕噜”车轮压过碎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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