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芝听了有些担心,道:“根子,你要去打吴锋?他也是给我妈惯坏了,而且,他也没钱还。”
“我不要他还钱。”李福根摇头:“我只要他不再来害你。”
他看着吴月芝,眼中是极度认真的光芒:“姐,你不是命不好,是给你弟弟害了,你如果不顾及他,完全可以嫁一个更好的,这些日子我看了,你弟弟就是个废物,偏偏还自以为是,你先也说了,就算输了一百万,他也一点不在乎,如果不给他个教训,以后他还会害你。”
“你---你要怎么教训他。”
李福根的话,让吴月芝心中一暖,她虽然一直说自己命不好,但在一些睡不着的夜晚,她也会想,是她妈太惯吴锋了,让她不断的做出牺牲,要是正常的姐弟,她不会是这个样子,李福根能把这个话说出来,肯帮她出气,她心里舒服。
但李福根比往日要认真得多的眼光,又让她有些儿害怕,不知道李福根会怎么对付吴锋,上次李福根打罗爱国,象发怒的公牛一样冲回来,抱着罗爱国就甩出老远,那可是镇长啊,他却是往里打,吓人呢,他对吴锋,会怎么样。
李福根却不肯答她,摇头:“姐,你先别管了,我去去就回来。”
李福根说着出了屋子,摸了摸黑豹和大官人的头,扭头又对吴月芝道:“姐,你去镇上看看,有肉骨头没有,买几根回来黑豹它们吃。”
“哦。”吴月芝系好裤子,才出来,在门口应了一声,裤子还没完全系好,一边衣服放在裤头里,她是个重脸面的女子,平时收拾得清爽,这个样子,李福根还是第一次见,却不知如何,腹中热了一下,对吴月芝道:“我很快就回来的。”
他这话其实很平常,可吴月芝却听出来了,脸上红了一下,从腔子里嗯了一声,竟带着了平常没有的媚意,她屁股还隐隐作痛,但不知如何,这种痛,竟然隐隐让她有些兴奋。
李福根开车到老樟村,一眼看到吴锋,歪歪扭扭的坐在大门口,手中拿着一捧瓜子,在那儿碎嘴的剥着吃呢,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段老太则在厅屋里剁猪草,不见吴水生,可能到外面放牛去了。
吴锋一眼看到李福根,到也有些怕,转身就要往屋里走,李福根脚快,赶上去,照着膝弯一脚,吴锋啊的一声叫,扑通一下摔倒在大门口,顿时就做鬼嚎起来:“打死人了啊,李福根你个王八蛋,你敢打老子,老子叫人砍死你。”
段老太也吓一跳,不过一眼看清是李福根,她又怔住了,她是最看重钱的,吴锋偷了李福根一百万输掉了,她心肝儿都痛了呢,只是实在奈何不得吴锋,现在李福根杀上门来,她首先心里就虚了,平常谁也不能碰吴锋一下,这会儿,她却不吱声了。
她不动,李福根却进来了,拿过她手里的大菜刀,段老太吓一跳,忙扯着他手,叫道:“福根,你要做什么,你---你原谅他一次。”
“可以啊。”李福根回头,阴着脸看着她:“九十万,他赔我。”
听到九十万三个字,段老太脸上的肉都颤了一下,而且李福根的神情,她也是次一次见,李福根在她面前,从来都象一个肉头一样,只会堆着笑,嘿嘿嘿,这么阴着脸,给她一种特别生冷的感觉,手中颤了一下,手一下松了。
吴锋一看李福根摸刀子,这下真的吓到了,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可惜他本来脚就跛,李福根手脚又特别快,不等他出门,一个箭步就赶上了,又在后面一脚,吴锋扑通一声又摔了个狗吃屎,他一翻身,尖嚎起来:“杀人了,根子,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杀人了啊。”
“我不杀你。”李福根抓着他一只手,扯过来,压在门坎上:“你偷我一百万,输了九十万,赔你是赔不起的,砍手吧,一根指头,算十万,我也不一次砍光,今天先收十万。”
他说着,把吴锋食指扯出来,手起刀落,一刀就切了下来。
十指连心,吴锋杀猪一样叫了起来,段老太也没想到李福根动真的,疯了一样跑过来,死命扯着李福根的手:“根子,你饶了他,你饶了他。”
李福根哼了一声,盯着吴锋,道:“还有八十万,我慢慢跟你讨。”
说着扔了刀子,上车,开回文白村来。
他人没到村子里,段老太的电话已经打给吴月芝了,李福根一进门,吴月芝就在门口等着,苍白着脸,道:“根子,你---你真要把我弟弟的十根指头都砍掉。”
“没有。”看吓到她了,李福根笑了一下:“我只是吓他一下,不过空嘴吓,这种赌鬼,吓不怕的,得要给他一个恶教训,所以切了他一根指头,他以后想到还欠我八十万,八根指头呢,看他还敢赌不?”
“哦。”吴月芝拍拍胸口,明显吁了口长气,道:“给他个教训也好,要不他从小给惯坏了,迟早是个害。”
吴月芝真的买了骨头回来,还剁了肉,又杀了鸡,放着红辣椒,小小爱吃鸡腿和鸡翅膀,吃得一嘴油,李福根看着就开心,吴月芝有些怯生生的,不过看到李福根咧着嘴笑,她神情也松了好些。
晚上,哄着小小睡了,两个洗了澡,到床上,吴月芝好象都不敢碰李福根,李福根一把就抱住了她,道:“怎么了,今天打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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