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刻,他彻底信了。
李福根就故意沉呤了一下,这种拿腔拿调,苟老骚玩得炉火纯青,李福根不会玩,但红狐教了他,大官人也在边上插嘴分晰过一些人的心理,尤其是官员的心理,李福根也学会了一点。
“还好,玉鸡到你手边,年头还不长,加上你正当盛年,就如太阳当顶,正是火力最足的时候,虽然每夜消耗,但也问题不大,要是再过两年,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一听说问题还不大,成胜己明显吁了口气,抓着李福根的手,道:“李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个病,就拜托你了。”
见他说得急切,显然是真的怕了,李福根点点头,道:“是这样,成省长,你要真信我,首先,这只玉鸡我要拿走,回家用东西镇一下。”
说要镇,才好拿走啊,否则成胜己说不定就有另外的想法了,舍不得送出来。
“可以,可以。”成胜己连连点头,这会儿不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心思,甚至有些厌恶或者说害怕玉鸡了,看着的眼光都不同。
“另一个。”李福根道:“呆会我给你一个药,你今晚上试一下,应该不会再勃起,但有个麻烦,这个病好后,有三个月到半年左右时间,你不能再勃起了。”
“啊。”成胜己愣了一下,他正当壮年,位高权重,美女少妇一堆一堆的扑过来,勃阳虽然是个病,可玩女人也玩得很爽,不能勃起,那不是个麻烦。
“只是半年吗?”他有些担忧:“还是以后----?”
“最多半年。”李福根点头:“因为这几年,你阳气耗损太过,玉鸡一去,阳气潜伏,修养真阳,是这个意思,三个月之后,我再给你弄个药,自然也就正常了,而且会略比一般人强一些。”
一听说最多半年后正常,而且比一般人还略强,成胜己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去,呵呵笑道:“那也好,其实到我这个年纪,也可以马放南山了,只要不另成一个病就好。”
说着一脸殷切的看着李福根:“一切拜托李大师。”
李福根把药拿出来,一个国公酒瓶子装着,暗红色的液体,其实就是酒,吴月芝泡给他喝的壮阳酒。
这个药,是红狐提议的,带着一点恶搞的味道,因为成胜己这个病,只要把玉鸡拿开,就不会兴阳了,但如果不给个药,成胜己肯定疑神疑鬼的,给什么药呢,红狐它们见李福根晚上喝这个酒,就让它倒一瓶给成胜己。
当时红狐的这个提议,李福根是听傻了,大官人几个则是听乐了,最后李福根也乐了,一人四狗,乐得象个疯人院。
这会儿李福根把酒拿出来,当然就不敢笑了,告诉成胜己,这是特效药,晚上睡前,用一个杯子,倒半杯,然后把老二泡里面五分钟,睡就是了。
如果是纯的药酒,是有一定剌激性的,不过李福根带来的这酒里,还给他掺了点儿白开水,纯粹一个卖假酒的。
成胜己不知道啊,珍而重之的收好了。
再闲聊了一会儿,李福根跟崔保义告辞,让成胜己试用一下药水,如果有效果,明天打电话。
出来,崔保义又约李福根去家里坐坐,李福根就说不坐了,还要回去。
开车回来,也没再去袁紫凤那里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心中一直有个执念,袁紫凤现在是落难的时候,这个时候要了她,就是欺负她,至少等帮她解决了调入省剧团的事,如果那个时候,袁紫凤仍然喜欢他,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他这种执念,似乎有些傻,但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为人处事的方式可以改,性格却很难改。
其实即便是为人处世的方式,也不能说他改了多少,从公关教材上学到的,最终还是改了回来,还是他憨厚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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