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听到我这么说像是捡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简单的说了开篇无非就是欢迎这个午夜赶来的不速之客。
那人从后台进来了,是一个修着板寸头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之后我心里面一顾楚,莫非就是那个刚才打电话说他媳妇有问题的男人?
那人看起来非常紧张,他一进来就四面八方的先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到我之后就直直的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见到此景,雬月一下子站到了我的身前,防备着男人的突然行动。
不过看那男子的动作,好像我们有些误解他了,他从后面的背包里面拿出来一包东西伸出手来递给我,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伸出来的手还微微的颤抖着。
“莫大师啊,”他的声音一开口,我们已经听出来了,此男子就是刚才打电话说是他家老婆出事情了的男子。
“这是我们那旮旯的土特产,不成敬意,您要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这男人一口的地方方言的口音,不过好在倒是发音都是普通话的发音,所以沟通是没有问题。
这男人递过来的是一个用黑色的包袱包着的东西,我一看吧,就觉得对这个东西有点抵触,因为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是毕竟这是在电视录节目,我一愣的档口,就明显的表现出了迟疑的神色。旁边的阿香一看事情不大对,赶紧打岔说道,
“这还是我们这档午夜节目第一次有人上来呢,而且一上来就要送礼物,按理说着节目组是禁止收礼物的,不过看着老哥这么不容易大老远的过来,我们就暂且手下吧。”
阿香的话音刚落,雬月就已经先我起身,把黑色的布包接了过来。
早知道雬月要接,我就提前接了,心里面不情愿的嘟囔着,也主要是怕布包里面的东西再对身体有什么不好之处。
“那就多谢老哥了啊,老哥赶紧坐下吧,您看您这一路子舟车劳顿的肯定也累坏了。您刚才是在哪里给我们节目组打电话来着啊。”
那男人见雬月把布包接了过去,脸上便带了自然一些的笑容,好像感觉别人收了他的东西他就有底气了一般。
“我在节目组外面给你们打电话,结果发现电话里面说不通就赶紧进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啊。”
我和阿香都笑着说没事没事,能够给观众解决问题也是我们节目的初衷。
这些话都不知道私底下练了多少次了,所以都毫不迟疑的就说了出来。
“你们可得救救我的老婆啊,她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中年男子是个急性子,声音又大,演播厅的喇叭都差点让他给震出毛病来。
“那你先给我们说说你老婆怎么回事儿吧。”
我表现出非常认真的模样去听着,只有打听仔细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解决的方式。
那中年男子接下来像是沉浸在了一种伤感之中。
中年男子姓魏单名一个征。
魏征?听到这个名字我们有些哑然,虽然别扭但是毕竟别人就叫这个名字也不能给人篡改。
据魏征说,他们村里的村民原本都是一些朴实善良的老百姓,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唯有一件事情,他觉得是村子里的人唯一的污点。
那就是关于村子里面有一个名叫李二丫的哑巴,这李二丫不仅是一个哑巴,而且双亲死的早,在她六岁的时候就因为伤寒纷纷死去,所以这李二丫还是一个孤儿。
从小就守着一个茅草房过日子。
这李二丫当时父母死的时候才六岁,她一个孩子能干什么糊口啊,什么也干不了,只能靠着街里街坊的人的救济。
日子久了,这李二丫就逐渐的跟村子里面的人熟络起来,谁给她吃的多吃得好她就跟谁亲。
听魏征说道这里,我也有些理解,小孩子嘛有没有教他做事情做人的道理,在自己饥寒交迫的时候,能够给自己饭吃的人当然就是好人了。
但是——
说道这里,那中年男子咽了两口唾沫,我赶紧给拿了一瓶水过去,中年男子接过来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我朝着阿香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这中年男子还行,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说的事情跟他的老婆到底是啥关系,但是毕竟故事还是有些意思的。
等魏征喝完水,我接着问他,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魏征放下水瓶,看了我一眼,朝着我摆了摆手,脸上带上了愁容,接着说道,
这孩子嘛,不就跟那栽在地里的小树一样,你不能光栽上你得教他啊,可是这二丫没有父母谁能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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