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遮人耳目，凌风特意在手腕上缠了一道纱布。

经过凌奶奶吩咐，小舞己经沐浴更衣，并且用特制香料焚过蒸浴。

这会儿，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蓬松裙被凌风牵着手来到院子里！

“跪下！”凌奶奶指了指身边的蒲垫。

小舞依言，双膝跪下！

“我问你……如果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只能保一个，你会保谁！”

凌奶奶的声音冷得像秋夜的寒霜，“只准回答一次！”

“奶奶！”凌风着急，说捉蛊就捉蛊吧，干嘛要问这些有的没的！

“你闭嘴，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凌奶奶今夜很反常态，她看向孙子的眼神陌生得如同不认识，语气更是威严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保孩子！”小舞想都没想，“如果只能保一个，求您保我的孩子！”

“好！”凌奶奶拿起那碗人血递到小舞唇边，“喝一口！”

尽管心里七上八下，小舞仍旧照做了，喝了一大口人血，她的唇变得妖艳的红！

“你能不能闻出来这碗血有什么味道？”凌奶奶发问第二个问题。

一阵风吹来，烛火轻摇，小舞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这碗血是什么味道呢？

熟悉…

…腥甜……

完全不像是人血，倒像是梦中枕头一抹安心香！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血其实不是凌风的，但仍旧实话实说：“它让我心安！”

“我懂了！”凌奶奶手一指让孙子上前……

凌风不明所以，可是刚一走近，凌奶奶就抓过他的手，一把很微小的匕首匆忙划过……

“奶奶！”凌风惨加，奶奶今晚的力气大得吓人，他居然挣脱不开。

凌奶奶抹了几滴凌风的血伸在小舞鼻前……“你再闻闻这个，是什么味道？”

“血腥味！”小舞如实回答。

凌奶奶挥手示意孙子走开，“好，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腹中胎儿的父亲和我孙子同时危在旦夕，你会救谁？”

“奶奶！”凌风想发疯，“这种问题跟捉蛊虫有关系吗？”

“有！”凌奶奶严肃到近乎恐怖……“我们古婆婆族人做事从来光明磊落、诚心诚意……如果今天听不到她的心里话，我没有办法帮她抓蛊！”

小舞唇边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笑……

要她诚心诚意的回答，可是真要实话实说了，这老太太还肯帮她抓蛊虫么？

“我己经在神明面前念下咒语，如果你今晚有半句谎话，你和孩子都将陷入万劫不复！”凌奶奶提醒小舞，“说实话才是唯一出路！”

“如果他和凌风一起危在旦夕，我可能会救他……！”小舞嗫嚅着嘴唇，不敢抬头，这就是实话！

“好！”凌奶奶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你的这句话，才不枉他出的一碗血！”

一旁的凌风要摊掉了，奶奶怎么什么都知道！

“您真的会救我和孩子吗？”小舞也感觉出乎意料，这老太太兜了半天圈子，听起来似乎并没有拒绝救她！

“把这碗血喝掉！”凌奶奶用手指抹了点血擦在小舞脸上，剩下的要她喝光。

这时，月亮恰好被一块乌云遮住光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域外高人们高声用梵文诵诗的声音突兀响起……

凌奶奶拿出一把剑，以极快的速度一刀扎进小舞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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