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钱景宸咳得厉害,听到惠雅的声音,只是抬眼看了惠雅一眼,眸子里头的光芒闪烁,却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来。
“好好好,你先缓缓,待会儿在说话。”惠雅刚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要把登徒子绳之以法的模样,如今看到这登徒子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惠雅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心虚起来。
“你还好吧?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要知道是你……”随手抛下了刚才随手掰开的篮子大的山石,惠雅犹犹豫豫的朝着钱景宸走去。看他咳得厉害,又想到他不久之前又是受伤又是重病的,心中泛起不忍来,扶着他的胳膊轻声说道,脸上的愧疚之色更加明显了。
“咳咳……要知道是我怎么的……咳咳……”钱景宸仍是捂着胸口咳得厉害,不过看着惠雅磨磨蹭蹭来到自己身边,那带着淡淡馨香的小手还扶在自己胳膊上,不知道怎么的,刚才因为被揍产生的郁郁之气,竟是半点儿都不剩了。
“没……”惠雅哪里好意思说,要知道是你,我就不揍你了,她抿了抿嘴没在说什么。
不过她清亮的大眼睛里头,满满的懊悔神色却是让钱景宸看了个正着,想到惠雅这个小小的未婚妻,虽然是暴力了一些,但出门在外的能偶自保,钱景宸的心里头也舒服了许多。
“方才是怎么回事?”惠雅不是个傻的,刚才那门房里头的动静,显然有些不对劲儿,惠雅虽然没有经过人事,但曾经在土匪寨子里头呆过好几年,男女之间那点事儿的动静,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有个浪荡子不分场合的闹起来了,我怕你见到了污了眼睛,便想把你拉走。”钱景宸苦笑了下,却没想到因为这举动,差点儿被惠雅重伤了去。
“浪荡子闹起来了,你怎么会在场?”惠雅皱着眉头狐疑的看着钱景宸,人家浪荡子闹腾着,他怎么会在场呢?惠雅的心里头同时冒出了两个念头,一个是钱景宸便是跟那浪荡子是一伙儿的,一起不分场合的出来玩闹,再一个便是,那浪荡子闹起来,没准儿跟钱景宸有关系。
在惠雅眼中看到的钱景宸,与京中流传着的鲁国公府的嫡孙完全不是一个人似的。她眼中的钱景宸,虽然没有前世那样冷面威武,却是个极为有担当的青年,与外面疯传的只知好勇斗狠,浪荡不羁的鲁国公嫡孙,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回头我在跟你解释!”钱景宸苦笑了下,却不知道如何把这事儿说出来,索性不解释了,轻轻的环着惠雅的身子,三两下便纵下了那石头山,将惠雅好好的放在了院门另一侧的小路上,这才又纵着身子离开了。
惠雅站在原处,看着钱景宸三两下便隐没了身形,嘴唇微微的抿了起来。原本以为这辈子的钱景宸只是个声名狼藉的浪荡子,却没想到他的武功并不比前世逊色似的。
作为鲁国公府的嫡孙,都需要掩藏自己的真正实力,借着浪荡子的虚名出没于人前,自己要嫁入的人家,看来有很多秘密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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