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吻她,每一处吻,都能将她的肌肤燃烧。
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解馋了,如果可以,他真想将她连皮带骨头地吞下。
可是,一想到医生的话,他放在她那柔软的胸上动作,便缓慢下来。
他还是做不到为自己的一时之乐而不顾她的身子。
她经历了那样的事,又流产,现在不到欢*爱的时刻。
他从她的衣服兜里抽出手,然后起身。
瑾年沉醉中,感受到他的离去,猛地睁开眼,无焦距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的迷茫,还有失落。
她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哑着声音,轻声道,“怎么了……?”
“你的身子,现在还太虚弱了,我们不能做亲密的运动,乖~,我去洗个澡就回来陪你。”
他隐忍地说着,可身下的难受已经达到了极致,明明有美人在怀,却不能碰,这可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他忍着难受,偏生瑾年还要加一句,“我很好了,已经没事了。”
他倒是希望她真的好了,他想碰她都来不及,可——“有事没事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医生说要三个月之后,才可以。”
“……”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不然再下去,我可不保证,能不能控制地住,要是你明天下不了床,你可就得骂我了。”
孟君樾说完,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瑾年侧躺在床上,那淋雨的声音断断续续,正好萦绕在她的耳旁。
忽地,她的眼睛又有些干涉起来。
她的胸口有些闷,从最底端腾升起来的委屈,让她忍不住落泪。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感性,到底是怎么了,总是会有情绪病,可谁也不想倾诉,难过的时候,就像窝着身子,躲在角落里哭。
她发现自己很缺乏很缺乏安全感,也很孤独。
她想要有人的安慰,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倾述。
她将失去孩子如此这般痛苦的事埋在心里头,最后,她能做的,只有哭泣……
孟君樾冲完澡出来的时候,瑾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就连他是怎么上来的,她都没了知觉。
她的身子窝在床沿的角落里,仿佛在下一秒就会重重摔下去,她那瘦弱的身板,让他不由得叹了声气,伸手将她发翻转过来,正好移到床中央。
正拉着被子给她盖上时候,却瞄到她那眼角处的泪痕。
他伸手一碰,竟还未干。
这湿软,让他的指尖连带着一疼。
这傻姑娘怎么哭了?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的拒绝?
可他不是已经和她解释过了吗?他这么做,全是为了她着想,不然天知道,他是有多么的不想忍。
可殊不知,他并不知道瑾年的真正内心,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扯到她的心。
现在的她,是处在脆弱又敏感的时候。
只要他稍稍一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便会让她崩溃。
隔日,瑾年醒来的时候,孟君樾已经离开了。
最近因为冯家的工程,他总是早出晚归的,像是在赶进度。
他这么忙,她也不能赖着他,干扰他的动作,即使有时候很希望有人的陪伴,她也没对他任性。
因为她知道,她若是那样做了,他肯定不会喜欢那样的自己。
为了在他面前展现到最后,她什么事都自己忍着。
可殊不知,她总是这样忍,是会憋出事来的。
瑾年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孟老出门,最近孟老像是迷上了书法,对笔墨之类的东西格外感兴趣。
询问着瑾年要不要一同前去,不过瑾年拒绝了。
她一瞎子能写出什么字来,到时候盲人画象可就被人笑话了。
瑾年在客厅坐了一会,正巧周云也在,她瞧了瑾年两眼,又将视线放回了报纸上。
“哟哟哟,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想不开?”
周云瞧了一会儿,见瑾年起了身子准备离开,突然这般喊出声。
她的声音挺大,惊的瑾年不禁愣在原地。
而一旁的孟辉志,显然对她的话感兴趣,不禁开口,“怎么了?”
“你来看看这报纸,海城又出自杀的新闻了。”
“怎么又……到底什么事?”
“还能什么事啊,就是失宠了呗。喏,报纸里说,这女人因为流产了四次,成了黄脸婆,她老公又在外边找了女人。医生告诉她,她得了流产后,忧郁症,她还不相信,结果,才一年的时间,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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