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也觉得肚子更饿了。
“娘亲,小宝会好好看着鱼的。”小宝高兴地应了下来。
安秋瞑重新回到河里,也许这河没有污染,而且也没有什么人打捞,鱼得以生存,所以她很快又找到了一个目标,一看就比之前的鱼大。
她暗喜,就等着鱼向她游来,然后她握紧竹竿,衡量着角度,猛地叉去,鱼就到手了,她估计一下,这条有两斤多那,接着她又钗了一条差不多的。
一共有了三条鱼,安秋瞑也满足了,快步回到岸上,脑海里也已经想到去哪里弄鱼吃了,于是找了块尖尖的石块,把鱼鳞刮去,开膛把里面的内脏都去掉洗干净,然后摘了几张河边的野芋叶洗干净把鱼包起来。
有了鱼安秋瞑就有了精神,快速地洗起衣服,这一家子的衣服洗得她腰酸背痛,前世有洗衣机,她已经很久没用手洗衣服了。
大宝默默的上前帮忙,手脚熟练,不过毕竟是个小孩子,力气不够,看着很是吃力和辛苦,但是他还是努力地做着。
安秋瞑看着有些心酸,这孩子是多么的懂事啊!三岁本该无忧无虑的,而大宝已经如同小大人般了,平时不但要照看妹妹,还要帮着做事,这么乖巧的孩子,他们怎么就不喜爱呢?
“大宝,别弄了,娘洗就可以了。”安秋瞑抢过他手中的衣服。
“娘,我可以洗。”大宝弯身又重新拿了一件衣服,继续洗,他人虽小却极为固执。
安秋瞑无奈,只好挑些小孩子的衣服给他洗。
两母子同心协力下,衣服洗好了。
安秋瞑把鱼再包多两层野芋叶藏在衣服里,对大宝和小宝笑道,“你们去老屋等娘,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我们有鱼,知道吗?”
所谓的老屋是公公杨二柱分家后起的茅草屋,在村尾,大宝和小宝平时没什么地方玩,就爱去哪里,而且那山是自家的,平时猪草也到哪里割。
大宝淡淡地应声。
小宝直点头,很兴奋地道:“娘亲,你放心,小宝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真乖。”安秋瞑鼓励地摸摸小宝如同枯草般的脑袋。
得了夸张,小宝更是高兴了。
安秋瞑挑着衣服回了家。
杨二柱也是不得父母宠爱的,杨章氏也没表现出什么出色的地方,虽然精明一些,但是也安分守己。
后来杨二柱和大哥杨大柱不公平的后家后,杨章就变得厉害起来了,做主让杨二柱去学了木匠的活,杨二柱似乎对木匠很有天赋,手艺倒是很不错,后来名气也大了起来,附近的人都会找他。
而杨章氏的绣技也很不错,给县里的布庄绣东西,收入也比杨二柱还高。
不出五年,夫妻两就买地盖房,搬离分家时盖的茅草屋,前三年杨粮五考中童生,就推了屋子重新盖,北房是五间青砖瓦房,东西厢房虽然没有用青砖,但是也用上了瓦,土坯刮石灰,整个房子都很大气和明亮。
这房子在杨家村可是没人能比的,就是里正的家也差上几分,况且杨粮五又是秀才了,杨二柱家在附近可是风风光光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安秋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杨二柱有六个子女,大女杨粮一已经出嫁。
大子是杨粮二,娶的妻子是杨章氏的侄女——杨小章氏,如今已经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今天一房五口早早就出发去娘家了,说是杨小章氏的妹妹出嫁。
再下来就是杨粮三,也就是如今的死鬼老公了,接着就是杨粮四这个儿子了,今天跟着杨二柱去做工了,他的妻子杨于氏生有一女,今天带着和杨章氏去县里了。
最小的儿子就是杨粮五了,如今在县里的官学读书,杨家村离县里并不远,步行半个时辰也能到了,他平时是住学院里,休沐才会回来。
最小的女儿杨粮六如今在闺中,自小学着大家闺秀的过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裹小脚,多数都待着闺房里,看书写字,不然就是做女红。
虽说很安静,但是却把杨章氏的厉害给学了,甚至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比杨章氏少了几分泼辣多了几分沉稳和聪明。
所以今天可谓是天时地利,没人可以找安秋瞑麻烦,她把鱼移到平时装猪草的竹篮里,用些猪草盖住,然后晒好衣服,就进了厨房,拿了火折子和油盐,她不敢拿多,要是杨章氏发现少了,不管是不是她,最后遭殃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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