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琪又干什么了?”贺之松现在听到王琪的声音就敏感,因为九桥商场的事情王家已经知道了甲方和贺氏联系了,难保王氏不会恼羞成怒作出什么来。
“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和他哥哥吵架,将自己床边女伴的半边脸和耳朵咬了下来。”韩鹿本着恶心一个是一个的原则,绘声绘色的把事情给贺之松讲了一遍,讲完之后感觉自己明天也不用吃饭了。
贺之松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果冻猪耳,顿时觉得自己也有点反胃了……
他转念一想:王琪和他哥哥吵架?肯定就是因为王家知道了甲方和贺氏联系的事情了。这件蠢事一定是王琪在他两个哥哥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来的。所以他的哥哥才会这么生气。不知道他对王琪到底说了什么,会让王琪如此丧心病狂。
不对,贺之松的脑袋里回想着韩鹿说的话:刚刚韩鹿说,是游观告诉她们的?难道这件事情已经在京城的小圈子里传开了吗?
想到这,他觉得事情恐怕不太妙,掏出手机拨通了有游观的电话。
“喂,游观,我问你,你今天和韩鹿白鹤说的事情,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影响这么大,难道王琪没有给压下来吗?”他皱着眉头,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应该被传出来。
“压了啊。”游观也是这么感觉,他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又派出了很多人去追查,终于到刚刚才有点眉目:“一开始是说那个女人自己跑出了医院,自己将这件事情抖给了她的好姐妹。可是我发现这条说法根本经不起推敲。我感觉肯定是王琪嗑药磕多了,他虽然丧心病狂,但也不至于到吃人的地步吧。你想,出了这样的丑事,他怎么会想不到第一时间把这女人封口呢?但是这个女人还跑了出去。证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神智不清醒的,根本没有理智可言,肯定是他没有打电话给王家的私人医生,而是直接打的120,然后在医院里女人醒了,见没有人看着她,这才跑了出去。”游观推测道。
“嗑药?”王琪什么时候开始碰这玩意儿了,他不是从来只沾女人不碰其他的吗?”贺之松疑惑道。
“是,他以前是不碰,但是上次他不是来我这包了场子玩么,服务生打扫的时候,在王琪待的那个包厢里发现了剩余的粉末。以王琪的性格,他自己要是不碰这东西,会让别人在他眼前吸他自己看?”游观想起这件事心里就一阵烦躁,自从他发现了王琪开始碰毒品以后,他每次找自己要求包场子他都以已经包出去为由给推掉了。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建起来的地方被他们这群人给毁了。
“我派出去的人到现在也没找到那个被他咬的女人和她的姐妹,有很大可能是被灭口了。唉,真是造孽啊。”游观长叹一口气:“不对啊,你不是从来都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吗?怎么今天居然打电话问这个?”游观想调节一下气氛,所以打趣贺之松道。
“因为王琪和他哥吵起来,是我做的手脚。”贺之松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游观听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说是你做的手脚让王琪和他哥吵起来了?你别开玩笑了。”游观简直要笑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啊,贺之松能做什么手脚?他还能插手别人兄弟俩吵不吵架?
“王家和贺氏正在一起竞争九桥商场的项目,想必你也听说了,这个项目有多重要,哪家得到了,赚的钱绝对能抵得上整个公司一年的利润了。但是我查到了王琪威胁九桥商场的各家商户,让他们在投票表决的时候将票投给王家,所以将证据整理了一份,匿名发给了甲方。甲方对这件事情很重视,第二天就联系了贺氏。想必那天王琪他二哥去找他,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吧。”贺之松淡淡的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游观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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