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亦愣了一下，这话听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是那魔道！”神秘人道。

“？？？”

林亦沉默，随后道：“你刚才不是说……就是这家伙？”

“这不是没说完嘛？我的意思是，魔道就是这家伙的弟子，就在这些幼童当中！”

神秘人无力吐槽，有些同情那位白发夫子，几乎是人在教着书，锅从天上来。

“……”

林亦再次沉默，他尴尬地看了眼幼童身后被镇压的白发夫子，连忙传音给王阳明：“王先生，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王阳明愣住，他打算直接下死手，将这玄妙大师从世间抹除。

“人搞错了，刚才我话没说完……”

林亦解释道：“你动作太快，我是想说，快拿下他……的弟子！”

“……”

王阳明心神剧震，连忙撤掉镇压在白发夫子身上的文术，脸色红彤彤的。

他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要不是林亦身份特殊，他直接一尺子上去训斥了。

“阳明圣师，为……为什么？”

白发夫子松了口气，但莫名地感到特别冤，他到底干了什么？

私塾是建在阳明圣师家祖坟上了吗？

这么对他？

要不是他身子骨硬朗，刚才那一下，绝对让他升天。

“这……”

王阳明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承认刚才有些冲动，被大衍太子当枪使了，当下便赐福白发夫子。

为白发夫子才气灌顶，当时便让白发夫子连升一级，从六品儒生干到了五品德行境。

白发夫子瞬间生龙活虎起来，感觉走了大运，激动道：“多谢圣师赐福灌顶，学生叩谢！”

他跪伏在王阳明面前，虔诚的像是小迷弟。

‘王阳明这波血亏啊……’林亦神色多少有些尴尬，都怪老爷爷说话不利索，喜欢停顿。

“起来吧！”

王阳明这时候肉疼的要命，灌顶消耗的是他的本源才气，本身就是一个你增我减的过程。

这波属实亏大。

“夫子，你没事吧！”

“夫子！”

众幼童也围了上去。

白发夫子欣慰道：“夫子没事，你们都回去吧，今日休学！”

“是！”

“才刚来就休学呀，太好了！”

众幼童纷纷回到案桌前，将书册跟笔墨收好，脸上洋溢着笑容。

但就在他们将要离开私塾时，林亦跟王阳明却挡住了这些人的去路，玄妙大师化身幼童，藏匿在人群中，不可能放他离开。

众幼童抬头看着二人，眼神惶恐。

白发夫子愣住，不解道：“阳明圣师，你们这是……何故？”

王阳明问道：“你们私塾什么时候开始上课的？”

白发夫子道：“就在刚才……”

‘命爷，是哪个？’林亦心中发问。

“左手边数第三个，那个眼神跟成年人一样的家伙……”神秘人告知玄妙大师的真身。

林亦见时间也对的上，加上神秘人的亲自点名，便知道不会出错。

他嘴角勾起冷笑，成竹在胸，道：“也许你觉得藏身在这，我就没办法发现了是吧？”

“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早已经知道你是谁。”

“是让我动手，还是自己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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