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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谁说宝鹃死了。”听了小夏子说完这句话,就连一向温和好脾气的文枝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手上捏着小夏子胳膊的力度也忍不住加大了几分,像是这样就能将小夏子那糊涂话给收回去似的。
朱雀亦是跟着骂了一句:“呸,你这个乌鸦嘴,你就巴不得宝鹃死了对不对,不要脸,亏我们还一直在宝鹃面前说你的好话。”
“你从哪里知道,宝鹃已经死了的?”慕成凰比文枝和朱雀稍微冷静一些。
小夏子诺诺不敢再说些什么,只等着慕成凰又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他才是张口道:“奴才只是知道,宝鹃被关进了掖庭局的大牢,又说宝鹃是与人私通,所以才想着,宝鹃怕是……怕是活不长了。”小夏子说着说着便是哭了起来,这眼泪是真的,这难过也是真的,可他出卖了慕成凰,也是真的。
慕成凰冷哼了一声道:“宝鹃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她的命,只要本宫想保着,就没人能拿去,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若不是你对窦呈透露了消息,说是那日景澜宫夜里有人来,宝鹃何至于此。”
小夏子的瞳孔放大,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招供,可慕成凰却已经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慕成凰扫了他一眼,纵然小夏子的脸上有悔恨,有吃惊,有内疚,可都不足以弥补这已经发生的事情。
“奴才……奴才当时当真没想那么多,窦统领的确是给了奴才一笔银子,说是若是景澜宫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时刻向他禀报,奴才,奴才这是背信弃义,卖主求荣,奴才也是鬼迷心窍了,奴才只是想,攒够了钱,就能在宫外头买处宅子,这样便能立门户了,宝鹃不是一直想要一个牌位吗?奴才不求她当真嫁给奴才,能遂了她的心愿也好。”
“那日,那日奴才才收了钱,大晚上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原本应该值夜的宝鹃在丫鬟房外头坐着,便是多嘴问了她一句为何没有去值夜,她说是公主吩咐的,可她还是不放心,所以在丫鬟房外头候着,若是公主那边有事儿,便可以立刻赶过去,当时奴才想着,总算是有机会和宝鹃独处了,便陪着她一起在外头坐着,可却是意外在草丛里发现了一枚陌生的玉佩,奴才没看清,只看到上面有一串紫荆花的浮雕,心想这是肃亲王府影卫的标志性、图案,不仅影卫有,王爷也有,可却飞快地被宝鹃收起来了。”
“第二日,窦统领过来派人来问奴才情况的时候,奴才只想着快些能拿到银子,遂了宝鹃的心愿,就将那玉佩的事情说了出来,还说公主……公主那夜十分奇怪,不让人值夜,然后……然后就……。”
然后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难怪慕元安这样笃定,原是有玉佩在手上,慕成凰看着他,宝鹃认罪的时候丝毫没提玉佩的事情,想来,这玉佩也一定是被小夏子偷来交给慕元安了,可慕元安当时并没有拿出玉佩,自然也是知道,这玉佩不仅慕秦易可以有,影卫也可以有,虽然能当做线索,却不能当做证据,而且拿出来了,若是冯路生一口咬定那就是他的玉佩,这玉佩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然后你就偷了宝鹃手中的玉佩去邀功。”慕成凰替小夏子说完了那没说完的话。
小夏子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他垂下头,用着极低的语气道:“奴才也知道,那玉佩若是一直在宝鹃手上,对宝鹃也是不好的,奴才这样做,也是想保护宝鹃。”
这句话突然一下狠狠地激怒了一旁的文枝,除开慕成凰,对宝鹃感情最深的就是文枝,两人不仅相处的时间长,而且同住一房,每天好得和亲姐妹似的,她突然松开小夏子的一只手臂,像个泼妇一样冲上去撕扯着小夏子的胳膊,恨不得上牙上口一起咬,嘴里骂道:“可是你却害得五公主落到如此境地,害得宝鹃在掖庭局里受折磨,还害得王爷生死不明,你说你是要保护宝鹃,可是酿成这一切恶果的,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混蛋!你还我宝鹃!还我宝鹃!”
文枝甚少发脾气,一般慕成凰看着底下的人打架也会让人劝阻一下,可这一次,三人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慕成凰默许一般地站在一旁不言语,看着文枝对小夏子拳打脚踢,文枝打在小夏子心窝里的每一拳,就像是替她也出了一分气一样,朱雀虽然还握着小夏子的手臂,可看起来更像是替文枝束缚住小夏子,让小夏子只能任凭文枝一顿痛打。
文枝打了一会儿,自己的手皮都擦破了,却还是不甘心,朱雀恶狠狠地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夏子摔到一旁,解气一般地踹了一脚小夏子的心窝道:“吃里扒外的东西,公主待你这么好,你居然出卖公主求取那不干净的银子,我都替你觉得恶心。”
慕成凰深吸了一口气,本来,在这诡计多端的宫里头沉沉浮浮,就要承受可能会被身边的人背叛的风险,只是她没想到是小夏子,她看了小夏子一眼,道:“窦呈给了你多少银子,买你这个消息?”
小夏子趴在地上,血水不断地从他的口腔里涌出来,他不敢回答,甚至不敢直面任何一个有关于他如何背叛慕成凰的问题,慕成凰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又问道:“怎么?你有胆子做对不起本宫的事情,不敢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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