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默了,然后又不无沉痛的说:“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堂堂苏卿做这副二皮脸样子,为的是谁呐……”
“……”我也默了,“对付我,不必使用你的华丽词汇和巨大的感染力,因为……我语文其实不太好。我唯一懂的修辞手法,就是‘扯’。”
“哎……清瞳呐,都不知拿你如何是好了。”电话那头苏卿喟叹一声,苦恼道:“师兄我只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其手。”
“……”
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开学之初,我因为受不了父母的关怀,而提前到了学校。
不是我不尊重理解父母的爱,而是以爸妈的中文口语功力(俗称唠叨)和我在家的处境,但凡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坚强,记性不够差,溜得不够快,那将会活得非常痛苦。
他们拉你说话,能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补天开始……引经据典,颛顼帝喾唐尧,无一幸免……
每当同学以疑惑的眼神问我为什么家在本市周末却不爱回家,我就时常有点淡淡的忧伤,真是……一言难尽啊……
欢欢喜喜到了宿舍,因为肖文和瑶瑶都不是本地的,要晚几天才到,于是我主动承担起了打扫宿舍的任务。
桌子刚抹了一半,突然想到,不对啊,我们宿舍不是白住着个家在200米以内的外来户吗?于是毅然地拨她手机,喊她过来一起劳动。
很欣慰,她一喊就到了;很不欣慰,她到了放下东西亲了我一口就如饥似渴的去约会了。
我满眼含泪,含辛茹苦的劳动。
其实我并不是想她来帮我劳动,而是我怕孤单,我想她来陪我,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料到这结尾。为别人做嫁衣,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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