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小丽,这就是那女人的好手段!千方百计的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怎么,她都跟你怎么说了?我告诉你,就是我让周鹏他们住进来的,我看你们还想着把我怎么着了,我看看这话要说出去你们就不被别人指着鼻子骂了!自己的兄弟有困难你当哥哥的帮一下又怎么样?再说了,你们都搬走了,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周鹏他们赶着装修,方便,就搬过来住几天怎么就不行了!奇了怪了,你早说你那媳妇不行,你是没瞧着她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差点没把你妈给吃了!”
黄翠红说起慕悠兰就是一脸的鄙夷,很是不屑的冷笑着,“那女人就那么数落着我,看着,就她高贵,就她厉害,连给点钱尾巴就给翘天上去了!”
听着黄翠红的话,林丽丽也是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大哥,你当时是没看到大嫂那样子,妈都被快被她气晕过去了,你也知道,妈有高血压,不能吃气的。”
“够了!你们还以为我今天才认识你们吗?你们要不为难阿兰,她怎么可能会给你们气受?你们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的,骂你们一顿都不为过,见多了没素质的人,就是没有见过你们这么肤浅没素质的人!”
周宇也是气得火冒三丈了,就这情况,别说慕悠兰了,就是他也受不了,那卧室简直就像杂物间一样,连他们的大床都被人占着睡过了,曼曼的玩具跟书本都被扫在一个角落里,桌子上扔满了小汽车之类的玩具,还有他辛辛苦苦给曼曼布置的粉红色的墙纸上也尽是那脏兮兮的脚印什么的。
“周宇!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跟你妈说话的吗?”
黄翠红被周宇的一番话差点没气得七窍生烟了,拼命的喘着气,一副就要气晕过去的样子,吓得林丽丽连忙爬过去,又体贴的给黄翠红顺气。
“妈!别生气!咱们不生气!您生不得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喝口茶缓缓!”
林丽丽一边说着,一边端着一杯茶递到了黄翠红的跟前,谁知道黄翠红手臂一挥,那杯子就摔落在地上,‘呯’的一声,碎裂开了。
“妈!哎呀,大哥,你就别气妈了,她身体不好,不能生气!”
林丽丽貌似很担忧的望着周宇。
“妈?就她这样也配做我妈?还以为我妈早死了呢!阿兰还真没有冤枉了你,有得给你吃给你穿给你住就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些年你除了就会耍手段拼命的刁难我跟阿兰你还会做些什么?曼曼你抱过她几次?也难怪曼曼连叫一声奶奶都不愿意了!你给我们家做过几顿饭?打扫过几次房间?去年夏天我跟阿兰工作忙,让你帮忙看曼曼一天,你把我的女儿都看成什么样子了?掉进水塘差点没淹死,你觉得就你这么大的功绩还真配做我妈了?想说你生了我是吗?你还当真以为我稀罕这条命了?你真希望你从来没有生过我,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有了你这样的一个妈!你自己出去看看,这锦阳城里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有哪个妈像你这样的?阿兰一天到晚的工作回来本来就很累了,回来还要对你和颜悦色的,可是你呢?你那恶毒的都对她做了些什么?别忘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你流掉的!”
周宇很是愤怒,黑眸里已经染上了涨红的火花了,语气冰冷带着咬牙切齿的恼怒,若不是顾全身上还留着这女人的血,担心自己的爸爸难做,他早就直接摊牌了。
“你!你说什么!反了,反……”
“大哥,你不要说了!妈都要犯病了!”
这么一席话扣下来,黄翠红一个气岔,几乎要晕过去,剧烈的喘息着,约莫着,这回还真的是高血压犯了,林丽丽看着吓了一跳,连忙手忙脚乱的拉开旁边的抽屉,很快的抓出了药,倒了几颗出来,利落的塞进了黄翠红的嘴里,又顺了顺她的胸口,好一会儿,黄翠红才算缓和了一些。
“你以为我就想你们的孩子流掉吗?哦,我知道了,你们这些年该不会就一直因为这事情怪罪我吧?那可是你那媳妇自己不小心弄掉的,这还怪到我的头上了!我不否认曼曼那件事情我有一定的责任,可是这孩子顽皮,我怎么跟得了那么多,这一转头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总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吧?”
“你觉得你能付得起那责任?你要是再这样,那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好了,你去找周鹏赡养你吧,每个月的生活费还会差人拿回去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来打扰我们了,还有,对于周鹏,我觉得我已经尽到做哥哥的责任,我无愧于心,算是仁至义尽了,从今以后,不要再因为那个赌徒过来求我了,我已经无能为力,希望你们不要再犯蠢,总是去挑阿兰的不是,她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她之所以不跟你们为难,不过因为我而已,你们要是不识好歹,那就等着自己玩完吧。”
……
周宇最终还是不耐烦了,直接撂了狠话,但愿爸那边不会有事吧,到底是多事之秋,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其实真的很无奈,然而,他一个小小的医生,又能做些什么呢?
——《假戏真婚》——
冬天的白天很是短暂,这才是下午四五点的样子,那柔和的阳光便西偏了去,阴冷的空气夹着一股凛冽的凌寒,寒风如箭,掠过了洁白的小脸蛋,不禁让人觉得那小脸生疼生疼的。
锦阳城城北区繁华的街头。
一辆绿色的军用吉普车披着呼啸的狂风驶进过了那宽阔的马路,像一道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往前行驶着,好不容易,车子穿过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公路的一条岔道水泥路边上,车子稳稳的停了下来,副驾驶座上的车门被推开了,从上边走下来了一个清雅秀丽的女子,披着一头乌丽漂亮的秀发,如同一道黑色瀑布别有风味的披散在脑后,穿着一身惹眼的迷彩服,一脸的清冷淡定。
而这女子才刚刚下来,驾驶座那边很快也下来了一个高挑冷淡的女子,也是一身迷彩服,举足间带着一股利落洒脱的风姿。
“真的不用我再送你进去了?”
时纤大步的朝云舒走了过来,幽然瞥着云舒,再次低声询问道。
云舒徐然转过头,对着她淡然一笑,提步往车后走了去,一把拉开了车门,将自己那个行李袋一手抓在手里,淡然回道,“不用了,就从这里走着回去吧,就当做闲着,出来看看冬景也不错,没几步路的,你快点回去吧,看着时间,回去应该正好赶上你们吃饭的时间。”
“一顿不吃饿不死人,又不是饭桶!”时纤也轻轻的笑了笑,眸子灿烂如星子一般。
今天集训刚刚结束,上午就吃了散伙饭了,集训之后就是真正的战斗开始了,那些队员也就匆忙离开了训练基地,任务派发下来了,云舒还好,因为只是作为辅助的一方,她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提供资料,将自己所知道的,以及该注意的问题都提出来,协助军部那边的人展开行动,当然了,锦阳城这边自然也是要云舒多加留意的。
那么两个多月下来,时纤跟云舒倒也成了挺要好的朋友了,时纤因为常年呆在部队里,基本也没有什么很要好的朋友,撇开那些战友情不说,这么一段时间下来,云舒也知道了时纤的一些事情,一个很年轻的上尉,好像还是一个参谋来着,父亲也是军部的一名首长,云卷还说了,时纤可是他一兄弟心仪的对象,不过,云舒觉得,这时纤可不是一个很容易拿下的人,独立自主,十分的有主见,好像比较排斥男人,两个多月下来,几乎很少见她跟别的男同志聊上几句,这点同她一样了。
“不然,趁着有时间去我家里坐坐吧?”
云舒扬起眉,悠然望着时纤。
时纤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用了,等下一次吧,这次一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我过两天就可能直接调去边境了,可能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呆在那边了,托马斯这个案子,可是我们军部的头等大患,军部这次出此行动势必要降这根毒瘤连根拔起了,海军,陆军,还有你们警方都参与了这个行动,危险的程度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希望你能小心一点,有消息说,锦阳城这边已经开始有渗透了。”
时纤一提起这事情,脸色便有些沉重了下来。
“放心吧,这场战斗不会太久了,这次一定能清理干净了,明天我会去总局那边开会,等指示下来后,说不定还能并肩作战呢!”
云舒微微抬手,轻轻的拍了拍时纤那瘦弱的肩膀,语气挺温和的。
闻言,时纤淡淡的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但愿吧,等以后有了时间,我会过来看你的,得空的时候,记得电话常联系。”
“嗯,你也是,要是去了边境,要多注意一点,那边情况比较复杂,他们手里都有重型武器,又长期从事贩卖军火的生意,装备一定很齐全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安全最重要,我可能就不能过去送你了。”
“得了,都明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吧,看着这天很快就要黑了。”
“嗯,再见,时纤!”
云舒欣然笑了笑,一身英姿飒爽的提过了拿行李袋,最后望了时纤一眼,然后大步的水泥小道走了去,还背对着时纤轻轻的挥了挥手,继而将小手插衣袋里,脚步铿锵有力,看着她这淡淡的背影,总感觉比之前更是多了一份利落洒脱,也多了一分果敢执着。
回到翠园的时候,刚好是五点多,家里静悄悄的一片,慕煜北应该还在公司里忙活着吧,听门卫说慕思雅这段时间都被尹佩喊回军区住几天了,说这翠园里也就是慕煜北了,当然云舒不在的话,阿莲也不用常常过来,那男人中意安静,本来就不愿意见着太多人了,郑伯现在也是在军区大院那边了。
离开了两个多月,这家里依然没有什么改变,跟她离开之前的一样。
轻轻的打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暗香便袭来了,依然还是那样熟悉而温暖的味道,云舒缓缓的走了进去,将手上的行李袋往沙发旁一扔,便走了过去倒了杯热水。
转悠了一圈,这房间也没变化,还是那样,就是那衣柜里多出了很多冬衣,应该是给她准备的,都是淡色系列,款式很好看,都是牌子,当然还有那一大打的内衣裤,鞋子,甚至连遮风帽都叠着一堆,她之前的那些衣服统统不见了,除了那两套警服之外,衣柜里被塞得满满的,但又都摆放得很整齐,这些应该都是男人整理的吧,他们的房间断是不可能让佣人进来整理的。
倒是都准备得挺周全,云舒这想着,心里不禁一暖,云舒是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男人亲自挑选置办回来的,不然,还不知道她感动成什么样子了!
简单的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番,然后便开始下楼直接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两个人的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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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想写扑倒的戏码的,结果没写到,万更不了,感冒没精神,头晕得厉害…啊呜…我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更对不起妹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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