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皮疙瘩掉满地,正是杨绿水。
段月容神采飞扬,眉目含笑,携着我使轻功跃上轻舟,然后立刻将我铐在船头,拉着绿水到舱里温存一番去了。
我坐在舟头,撑着下巴,木然地看着湖光山色,心急如焚。这杨绿水能逃出锦官城,分明更不好相与,她又善妒成性,我可能还没有被段月容给糟蹋,就被她给整死了,这该如何是好。
下午,我们弃船登岸,满山满野的绿意密织,翠屏碧峦,深浅交错,清香扑鼻,我渐渐气喘起来,落在两人身后。眼冒金星间,有人往我嘴里塞了一粒黄药丸,立时脑中清醒了些,眼前是满脸笑意的段月容和阴沉的杨绿水。
“我刚刚给你吃的是清心丸,你可好些了?”段月容想抚上我的脸。
杨绿水却赶紧过来,抱住了我,让段月容的手扑个空,“妹妹还好吧?”
我在心里又呕了个十七八遍,谁是你妹妹?
“我的体力不支,不如就放我在此处自生自灭,你二人也好前往播州助你父王。”我虚弱地说道,半为脱身,半是实情。
杨绿水抢先道:“容儿,妹妹说得亦有道理,妾有一个可靠农户,不如先将妹妹放在其家,待大事成了,再来接妹妹不迟啊。”
段月容皱了皱眉,“此计不妥。此女狡诈,放了她,她定能逃得回西安,若是被窦家捉住,亦会泄漏我们的行踪。”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让妾做了她。天下美女,比比皆是,王爷当以大局为重。”
“绿水!”段月容不悦道,“你明知我留她要对付踏雪,你现在怎么也开始不分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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