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样满脸杀气的张辽,袁云苦笑道:“这些人的头领应该就是那位长安城令段煨,张将军是拿他没办法的,人家现在可是有了官印的大官,我们虽然手握兵权,但是要真的现在带兵去冲击他的府衙,这绝对捞不着好处,不被弹劾到死就怪了,而且段煨有了上次的教训,眼下一定做了诸多的防备,我估计那些盗来的财货,一定早已转移走了。”
张辽先是一惊,赶紧又看了眼地图,怎么瞧都觉得这帮人是以长安城位出发点的,而这么多的大墓被盗,这帮盗墓贼的人数绝对不少。
而这么多人能在长安城躲过自己的眼皮子,张辽绝对不信。
苦笑一声,张辽道:“看来还真的动他不得,大帅说赃物已经被运走,我倒是想起一事来,这些日子运送粮草来的车架,全部被段煨收了去,说是要一块统计了好做接下来的安排。
本来这些人应该是军营统领,但是我觉得既然段煨不觉得麻烦,不如交给他好了,反正粮草都已经进入了辎重营,一些空车罢了,现在想来,段煨估计就是利用这些空车,将那些赃物给运走的。”
袁云摇了摇头,道:“既然赃物已经都被运走了,看来我们想抓他就有点难了。”
张辽见袁云如此,也跟着一叹,觉得此事恐怕算是尘埃落定,现在才来抓人确实晚了。
袁云看着地图上那些标识出来的被盗墓葬,很自然的就开始在脑内搜索起来资料,有些听说过,有些闻所未闻,当他的眼光落在长安城南郊凤栖原上时,突然一怔,这里竟然完好如初,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历史上出名的凤栖原大墓就在这里啊,而且还是一个家族大墓,其墓主人为张安世,张安世为张汤之子,性谨慎,以父荫任为郎,汉武帝时,因其记忆力强,擢为尚书令,迁光禄大夫,曾今与霍光还有9,这样人的墓葬要是不丰盛哪才怪了。
“啧啧啧,看来这帮盗墓贼还没完呢,我就说段煨为何还不把那些亲卫撤走,赃物都运走了,这些人继续留下来反成了累赘,看来他们还准备再干一票。”袁云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张辽却没有袁云脑子里的那些资料,所以即便看着地图,也无法知道哪里还有没被盗挖的大墓,此刻听了袁云的话后,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埋伏起来抓现行,刚想接话就听守在门外的石沉传话道:“主公,段煨城令正在外堂求见。”
袁云嘴角一歪,笑道:“这可就有意思了,上次揍了他一次,看来疼痛感已经消失了,这会又找上了门来,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张辽脸色非常难看的对着石沉道:“打发走就是,哪有时间理这个缺德的玩意?”
袁云立刻阻止了正要走出去赶人的石沉,然后坏笑道:“见啊,怎么就不见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们怎么也要看看他演得什么猴戏吧?”
段煨坐在前堂之内,感觉十分郁闷,自己都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一个人来送上茶水,这种怠慢的态度实在让人生气,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城之主,身份地位高不可攀,这些袁府的下人早晚要收拾一遍才成。
“段城令久等了,本候有失远迎啊。”袁云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后堂走了出来,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主座之上。
几位亲兵见自家主公出来了,于是立刻送上了茶水,然后就老神在在的开始欣赏段煨气得有些发抖的臭脸。
段煨看着袁云在那品茶,他的面前桌几上依然空空如也,那些下人似乎根本忘记了他的存在,别说茶水了,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
干咳了两声,段煨才拱手道:“袁候说客气话了,我既不需要你迎接,也不需要你送,我这次来就是问下袁候,到底何时才能破那些盗墓案,这时间可不要拖的太久,否者我必然弹劾你玩忽职守。”
站在袁云身侧的石沉闻言,立刻眉头皱了起来,这个段混蛋前段时间才被主公给收拾了,现在似乎又不长记性了,所以他就准备反唇相讥两句,反正这什么城令在他看来就是狗屁,要揍还不就揍了。
袁云见石沉走出也不拦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石沉见主公袁云如此,底气就更足了,张口就道:“段城令好大的官威,我家主公破不破案那是我家的事情,即便是不能破案,也轮不到你这缩头乌龟一般的城令来罗唣,所以您就赶紧回吧,免得影响了我家主公的休息。”
段煨大怒,袁云竟然如此无礼,放个跟班出来跟自己说话,所以他立刻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然后拔出佩剑道:“我与你家主人说话,你这狗奴才插什么嘴?是不想活了吗?你石沉有几分斤两,我可是非常清楚,你恐怕无法再我手下走十招。”
袁云耐心的听完,这次阻止了石沉插话,只是对着后堂笑道:“张将军,有人敢在老子的府上拔剑,您老的面子是不是也有点挂不住了?”
话音才落,张辽已经走了出来,细长的眼眶之中寒光直射,看得段煨顿时背脊发凉,之前就与张辽交过手,完全不是一合之敌,要不是他段煨战场经验丰富,当日恐怕就要被这张辽打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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