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云哈哈一笑,道:“回头就拿这事好好的折腾下司马懿这个混蛋,竟然不奉命回府衙述职,而是跑去了曹仁那里,这就违反了朝廷的规定,虽然是件小事,但是本侯说是大事,他也无可否认,且等他回来,老子倒要叫他好看。”
摇了摇折扇,袁云没在理会司马懿,而是转头对着李贺道:“既然司马懿已经返回了许都,咱们这适应大船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战士们明晚集结,总要找点事情给他们解解闷才好,杀才长时间不拿敌人开刀,恐怕会憋出病来。”
李贺一怔,疑惑道:“我们这次的敌人是谁?”
袁云歪嘴笑道:“段煨啊,他可以让人假扮山匪来我们洛阳劫掠,老子也要有样学样,只不过老子是要一直打到他的府衙里去,到时候不吓得这个老小子尿裤子,老子就不算完。”
李贺一惊,立刻劝道:“主公息怒,咱们擅自出动军队攻打长安城令的府衙,这实在有些过分。”
袁云别有意味的看了眼李贺,然后笑道:“这担忧是不是有些奇怪,只说我们过分,为何就不担忧我们如何才能攻破长安城防,难道李贺你觉得段煨手里的实力不足为惧?”
李贺尴尬一笑,道:“不是小的轻视对方,实在是段煨那些兵真的没什么战力,长安本地人多半不喜段煨,那里本地子弟集结起来的士兵又怎会替他卖命,不过是段煨学着我们一般,给那些士卒发响,所以才有人愿意进入长安军伍,一旦我们攻打过去,这些人保证跑得比兔子还快,所以小的只是担心朝廷怪罪。”
袁云很满意李贺的回答,这个手下不会拍马屁,也因为此,他说的基本都是最真实的,如此想着袁云就有些飘飘然,还是自己麾下的火药军威武,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众生皆要退避三舍,壮哉壮哉。
“李贺,着令火药军两千将士去除军装,然后打扮成山贼,今晚子时出发,沿水路去往长安。”袁云命令下完,李贺也不再劝解,而是抱拳领命一声,便退了下去。
李贺走了以后,袁云又对着身边的小六问道:“送去给铜虎的书信可有送到?”
小六回道:“早已送到,童虎还传了口信回来,说是主公安排的事情,他一定办妥,近日他们就会派出人手,在汉中城附近大肆劫掠官府,保证搅合的汉中地界鸡飞狗跳。”
袁云满意的点头道:“咱们三路开花,河内、长安、汉中,如此折腾一次,洛阳才可以平稳一年,这样我们就可以专心的搞建设了。”
走出几步,小六也如李贺一般有些担忧,毕竟这样袭击长安的段煨,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的证据被抓出来,想要完全遮掩根本不可能,要是朝廷怪罪下来,肯定就是重罪。
袁云看着小六一脸的担忧,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们这次去打劫段煨,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你难道认为他派人在我们洛阳境内劫掠,曹司空不知道?之所以没有说,恐怕曹司空就是想见见我们是如何应对的。
至于朝廷内的那些官老爷们就更不用担心了,洛阳的建造他们可是投了很多本钱,断不会让这边出一点岔子,这次我们去打劫段煨,兴许还有人会叫好,毕竟打劫回来的钱粮,都是要用在洛阳的建造上的,即便是事情无法收拾闹到朝堂之上,相信必然会有大把人站出来帮着我们说话,这就是利益捆绑的好处。”
小六闻言呆滞片刻,又问道:“主公的意思我们这次打劫是次要的,试探朝中那些官员的心意才是主要的?”
袁云耸了耸肩,笑道:“错,打劫才是主要的,那些老官们试探不试探的我才懒得关心,你可知道,段煨近一年在长安可是赚大发了,借着张鲁和马腾都不敢招惹曹司空,所以从西凉那边不断贩卖各种商品去西域,不知道弄回来多少宝贝,这些东西我不全部接收回来,如何对得起段煨一直惦记着我们的心意。
他不是经常让属下装成盗匪劫掠我们洛阳吗,只是老子向来不喜欢小打小闹的,要干就让对方知道厉害,知道疼,把段煨的府衙搬空,再狠狠的揍他一顿,让他这么久的努力全部化为泡影,他才知道跟老子斗,根本没什么好下场,不把他一次打怕,他真的以为一个破长安令可以为所欲为了。”
小六依然担忧道:“可是主公,咱们离开长安后,段煨可是下了大力气修缮城池,即便对方的士兵没什么战力,我们两千人想要破城,还是非常困难。”
袁云呵呵一笑,然后搂着小六的肩膀道:“这几日没见到石沉那混蛋,你以为他去干嘛了?早就被我打发去了长安,那边的港口没人比我们更熟悉,之所以让咱们的火药军一直在坐船适应,就是为了从那些港口登陆。
石沉已经去安排了,相信等我们到时,一路都会大门全开,段煨府衙里的那些亲兵还不够我们一瓢烩的,这次打劫肯定是又快又狠,长安不过是我暂时借给段煨罢了,不交点租金如何能行?咱们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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