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军营之中,将士皆拿着大刀在大营的不远处砍树,这里子山上的树又大又粗,若是拿来造筏最好不过。
大营驻扎的地势很高,谨防着敌人突袭,又临着水源,是个好地头!司徒凤瑶即便猜到北寒冥会在这里驻扎她也不会来,因为这样做实在是太愚蠢,北寒冥最擅长山地战,她自然不会跟他硬碰硬!
北寒冥坐在主营帐中看着折子,拿着御笔正在写着什么,登北言从外面进来,说道:“参见大王”
“起来吧,有什么事?”北寒冥问道。
“探子来报,回城重兵把守,百姓根本就不能随意进出城门,那些渔民也进不去”登北言说道。
重兵之下,哪里还有人敢造次!
北寒冥皱着眉头,说道:“可有探到他们的换防时间?”
“三个时辰一次,而且城楼上每时每刻都有弓箭手,我们要是白日里攻城,在那些弓箭手的视线范围之类,我们根本就靠近不了城门,便会吃个败仗!”登北言也是忧虑的说道。
“山木老人可有来信?”北寒冥问道。
“未曾”登北言回道。
北寒冥站起身,说道:“传星监测近几日的天气,若是有大雾,那便就是我们的攻城之日!”
“是”登北言说道。
他转身出了门外,去不远处继续造木筏,因地制宜,就地取材,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强不强,这些就可以看出能力。
东炎,军中大营
司徒凤瑶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跪着的将军,脸上带着强烈的杀气,她道:“北寒冥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背叛东炎,背叛你的兄弟?”
“王后娘娘,属下冤枉!”将军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司徒凤瑶站起身,来到将军的身前,说道:“你还敢说你冤枉,那这是什么?这些信件又是什么?你当我瞎子还是傻子!”
司徒凤瑶将信件全部仍在将军的面前,脸上带着怒意。
“这····这些信不是属下的!王后娘娘,我是被人陷害的!”将军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陷害?你还敢说!我火凤军一万将士全军覆没于小尾坡!那些人全是我最得力的部下!他们跟着我从北齐一直到这东炎!突破北寒冥的每一道埋伏,每一道设防,他们都还好好的活着!现在,因为你!我的兄弟,全部惨死!”司徒凤瑶大声的嘶吼,双眸渐渐的充血。
“王后娘娘,真···真的不是属下!不是我,我虽然从小就在北齐长大,可是我忠心的是东炎!是东炎!我怎么可能背叛自己想要守护的国家!”将军看着司徒凤瑶说道。
“这些信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笔迹也是你的,我没有冤枉你分毫!你该死!为那些死去的将士赔罪!”司徒凤瑶大声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我不是北齐的细作,我不是!王后娘娘你相信我!丞相大人,你最明察秋毫,你帮我证明我的清白啊!我不是细作!”
司徒凤瑶看着他不承认的样子,怒意之下拔出腰间的佩剑,直直的插在将军的右手掌上,那手被刺穿,渗着血迹。
“啊!!”将军疼出声,嘴里呢喃
“不是我,不是我,丞相大人,我不是啊,你帮帮我”
朱予北一身的灰衫看着将军,说道:“既然是你的罪,就该你来尝!”
将军听见朱予北这样说,一脸的绝望,说道:“你们故意害我,我不是细作,真正的细作一定还在军营里”
司徒凤瑶拔出长剑,将军又是一声痛苦,她道:“拉下去,乱刀砍死!尸体悬挂于大营营外,给那些士兵看看,若是再敢有人,通敌卖国!这就是下场!”
“是”身旁的人把将军拖了出去。
“王后!我不是!我不是!是有人陷害我!你冤枉好人,你会遭到报应的!我忠于东炎!我一直忠于东炎!我没有通敌卖国!我没有!”
“我不是北齐的细作!我不是!我可以战死沙场,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作为军人的尊严!”
“你就这样定我的罪,你会遭到上天的惩罚,我咒你早晚有一天,你的下场和我差不了多少!”
将军一声声凄厉的喊声传进营帐之中,司徒凤瑶紧紧的握着剑柄,脸上带着怒意,她走出营帐,大声的说道:“愣着做什么,给我乱刀砍死!”
司徒凤瑶一声令下,士兵们拔出刀剑,一人一刀下去,将军的盔甲上全是口子,鲜血染红了战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完整的,他跪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闭上了眼睛。
士兵将他的尸体悬挂,征战沙场的将军没有死在沙场上,而是死在主帅的手里,他浴血沙场,一把长刀不是杀了多少敌人,如今落得这个下场!
士兵们有些不忍,这毕竟是一直跟随打仗的兄弟,同喝一坛酒,同穿一件衣裳,同唱一句歌谣,战场上不知救了自己多少回的兄弟,现在被乱刀砍死,尸体还要被悬挂在营帐外!
连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
士兵们大多是不信他是细作的,他怎么可能是细作,他们可是从入军营开始就是一直在一起的,也根本就没有看见他通敌卖国,可是却从他房间里搜出了通敌的信件,那笔迹还真是和他写的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细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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