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只是楼主的一个下人,负责这里的队伍整编,所以一切对楼主有危险的人物都要阻拦!”贾方冷冷说道,大手一挥,手底下的剑营猝然而冲!
他们的度奇快,沿着各种诡异的路线,庞大的剑营队伍就像是一道道犀利的闪电,蜿蜒蛇行,直指霸越!
“好快!”
霸越凛然一惊,赶紧施展出身形,同这支可怖的队伍周旋起来,他的招数凶狠霸道,但每一次都被剑营给巧妙的化解,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泥牛入海的感觉,别扭的不行。
“小蚨,你怎么看?”骆叶早已躲到了暗处,虽然他很有心结交一名可能与自己成为盟友的修者,但他也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贾方的做法已经得到了他的默许,那名给自己传递消息的修者也重新回到了剑营之中。
小蚨见识颇广,他耐心得解释道,“霸绝城的霸剑决还是如此的霸道,只不过真正让我感兴趣的,还是贾方那一支剑营。”
骆叶不是战师,但他却看过了牧作为战师的一战,看到贾方的这一支队伍,也是惊叹连连,“是啊,他指挥队伍的方法竟然如此纯熟,而且队形非常井井有条,一看就是老手。”
恰在此时,贾方指引着十名修者,组成了一个圆形,那玲珑美丽的形状竟隐隐像是一朵雪花,在高的旋转,就像是一个正在不断挥舞的轮子一样,这片雪花直接扬在空中,向霸越击去!
而其他的剑营修者,则是成为了一个尖锥,在雪花之后,慢慢向霸越刺去。
这里面,竟然有一丝牧的影子。
骆叶和小蚨面面相觑,他们都明白贾方在战师上的天赋,可他俩谁都没想到,这样一个野路子出身的战师,竟然一上来就演习了最伟大战师——牧的风格。
“这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吗?”小蚨心中想到,“是牧的灵魂入驻到我的周围,来继续击败我?”
霸越现在,简直痛苦极了。
稍有点经验的战师,都不会用这么极端的阵法,完全的不遗余力,一上来就是直接的拼杀。虽然自己不过是一个人,但战师本来就是一个谨慎的职业,他们的战斗,往往会十分的小心,在前期探哨,也就是观察敌人上面,会耗费很多时间。
可这家伙,完全不按套理出牌。
他原以为,自己虽然以一敌众,但对方的老大是战师,一定会打的很慢,可他却现,对方什么前期工作都不做,上来就开打。
是完全的瞧不起自己?
不可能,自己的气息如此霸悍,没有几个人是感受不到的。
那就是只有一个说法了,太流氓了。
对,就是在耍流氓!
霸越心中苦笑不已,战师的挑选非常严格,但凡是战师,与人对战都十分君子,列阵、探查、小心深入、制敌,很少几乎是没有像他这样直接开打的。
这样的风格,就像是流氓一样,二话不说,上板砖上折凳。
只有完全不讲礼仪的流氓,只有那些什么都不会只会在街头斗殴的流氓,才会像这样,拉着所有人马,一呼拉全都蜂拥而上。
唯一的不同点就是,这是个战师流氓!
霸越感觉自己像是踩到了一坨狗屎一样,难受的莫名,倒霉到了家,之前的贾方,那种冷峻的面孔和怡然不惧一切的气势,让他感觉到一阵惊艳,后来的剑营,也让他感到了一股高深莫测,让他对这次战斗,有一种隐隐的期待。
可现在对方流氓似的打法,却全部将他的期待给抹杀掉!
“你们欺人太甚了!”
霸越郁闷之极,双手齐齐举起,竟汇成一把级剑气,意图将面前猛烈旋转的雪花阵形给拦腰斩断!
他虽不是战师,但在霸绝城中却有很多不错的战师朋友,在他的心中,战师的战斗是无比高傲而神圣的,就像是古代里面那样双方对峙,公平较量一样!
而绝不是这样!
兄弟楼的这个战师,就像是一个装逼的屠户,在之前眼花缭乱的耍了一阵刀法时候,旋即一改风格,举着杀猪刀,呜呀呜呀得就冲了过来!
这是对战师的羞辱!
他的剑气凌厉而凶狠,再也不给兄弟楼留一点面子!
“呃,小蚨,我怎么感觉那个家伙很生气的样子啊?”骆叶大汗不已,虽然以一敌众有点让人郁闷,但作为修为高深如斯的人来说,这不该是让其动真怒的理由啊。
小蚨看出了其中端倪,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术法一向霸道无铸的霸绝城修者,见到了如此流氓似的打法,也会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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