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世家不说下落,各路军阀们可急了,蒋家王朝已有雏形,逐渐坐稳了江山,可是五行圣王鼎始终不在自己的控制下,简直是寝食难安。各路军阀枭雄也认为机会还在掌握中,一有点消息就要倾巢出动,谁抢占先机得到五行圣王鼎,任意一盏灯在自己手中亮起,都能引来五行世家倾力相助,无数钱财唾手可得,夺取天下指日可待。
还有些做皇帝梦的家伙,比如上海的杜月笙,虽说手中无雄兵百万,但深知要是他能参合一把,做不了皇帝,没准也能得到大片江山,侯爵世代。
来到三宝镇的各路人马,神神秘秘,互相观望,又互相制约,谁也不透自己的底细。火、水两行世家在此,并非要阻止他们,而是看看想夺取天下的人都有谁,他们又能使出什么手段,各自打着什么算盘。
五行圣王鼎所在何处,其实除了几位贼王以外,郑则道、水妖儿这种贼王身边的人,都不清楚。
郑则道受火王严烈之命,带领火家贼人,联合水家负责这次监视众人动静的事情,其实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原因,就是他的心中,对五行圣王鼎的痴迷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人。
郑则道、水妖儿略略商议一番,各自安排下去,继续观察,不得惊动。
众世家贼人速速散了去,夜阑人静,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出现过。
郑则道问道:“水妖儿姑娘,山西王家的王兴,也有商队到了三宝镇,莫非木家人也要来凑凑热闹?”
水妖儿轻轻哼了声,说道:“不止是木家人来了,土家人也来了,而且这个土家的人,你三年前在火门三关收徒的时候见过,就是土王田广的大儿子——田问,此人得了土家真传,有搬山覆地之能,是未来土王的不二人选,只怕他来到这里,谁也讨不到好处。”
郑则道略有吃惊地说道:“田问!这个田问要做什么?”
水妖儿说道:“土家现在还在看守着五行圣王鼎,难容他人如此嚣张的窥探圣王鼎的下落,田问既然来了,他会不择手段地阻止这里所有的人,包括我和你……”
郑则道沉吟一声,不敢大意,说道:“请问水妖儿姑娘,田问真有这么大的本事,让你都心生畏惧?”
水妖儿淡淡说道:“并非是畏惧,而是五行中土克水,土家是水家的天敌,轻易不愿与土家直接冲突。而且土家传承颇深,在五行世家还未成形之前,土家就已经存世千年,专门为帝王将相效力。现在民间所有盗墓摸金、风水定穴、钻山寻路之人,可谓都是土家的徒子徒孙,实力极强……火传使者,这些火王严烈都没有和你说过吗?”
郑则道说道:“确实没有仔细说过,火家不经常谈论这些情报,所以火王大人与我说五行世家的历史传承并不是很多,所以对土家所知甚少,还请水妖儿姑娘赐教。”
水妖儿看向远方的夜空,说道:“几年前,火家严火堂堂主严景天一行人,在东北受困于巨坑杀象的深坑之中,无计可施。那巨坑杀象,本是土家用于战场攻防的一种陷地术,后来作用不大,这本事就流落于民间。火家严景天严堂主,本事了得,但毫无办法逃出深坑,只能困守待擒。土家所用之招,无不大开大豁,大巧若直,雄厚沉稳,如果正面冲突起来,除了木家以外,火行、水行、金行世家,都是难有胜算。”
郑则道其实非常清楚严景天当时的遭遇,甚至知道严景天脱困,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在火小邪的名下,火小邪和水妖儿在当时就已经彼此熟识。郑则道尽管知道,但他绝不会这个时候点破,勾起水妖儿的回忆,所以郑则道避开这个话题,说道:“严景天曾经受困于巨坑杀象,略有耳闻。巨大铁笼嵌在房屋之中,整栋房屋坠入深坑,坑内四壁火油涂抹,坑顶被人持火把守住,稍有妄动,便丢下火把将人烧死,如若是我受困在内,也是没有办法。这样想来,土家确实厉害!不过土家的阵法工程浩大,土家的田问能带来多少人?若是他一个人的话,是否我们联手,还有较大的胜算?”
水妖儿说道:“火传使者,尽管你进了火家已有三年,而且身居高位,火王亲传,但很多事情,你还是不清楚。我们要是碰见了田问,一切好好说话,没必要争出个高低长短。这是我的建议,具体如何应对,火传使者可以不用按我的来。”
郑则道轻笑道:“惭愧!水妖儿姑娘言重了,我能与水妖儿姑娘共事,实在是我的福气,还望水妖儿多多指点。”
水妖儿略略点头,说道:“走吧,我们也不要在此久留了。”
郑则道点头要走,但眉头微微一皱,轻轻的用手按了按腰间刀伤。
尽管郑则道举止细微,但还是让水妖儿看在了眼里,水妖儿停下脚步,说道:“伤得很重吗?”
郑则道微笑道:“真的不要紧,我已经止血,就是刚才一动,伤口略有崩裂。”
水妖儿打量了几眼郑则道,说道:“火传使者,以你的本事,不该躲不过火小邪的一刀。”
郑则道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用网子绑了火小邪,他刺我一刀,消消他的怒火也好。唉,其实我也大意了,没想到火小邪动作这么快,直接想取我的性命,险些没躲过去。惭愧!”
水妖儿眼神中闪出一丝对火小邪的失望,将头扭过去,说道:“火传使者,这事也怪我,对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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