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能够收服一些黑道势力,与方家和正府的力量互补有无,则对于方天佑的计划必然很有帮助。
“你了解对方的实力吗?”方天佑问道。
“多少了解一些,据阿虎说,他都不是那个高大男子的对手。至于那个老道,常春真人和戒嗔禅师曾经联手和他对敌,却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还只是他们目前已经展现的力量。从他们能够短时间就收服了汉南各股黑道势力来看,他们背后应该还有其他力量。”楚家豪有些忧虑地说道。
“势力大倒是不怕,就怕他们实力太弱了。”方天佑像在对楚家豪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楚家豪却连忙接话说道:“这是当然,我知道方先生是有本事的人,不会怕他们。我的野心也不大,如果方先生能够帮我抵抗住他们的吞并,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的野心确实也太小了。”方天佑抬头看了看楚家豪道,“我要么就不帮你,要帮你,我就要帮你好好教训他们,甚至让你统一整个汉南的灰色势力。”
“啊,方先生的意思是,要和他们对着干嘛?”楚家豪有点意外地道。
“怎么,你怕啊?”方天佑道。
“我怕什么,所谓富贵险中求,只要方先生有此胆识,我当然奉陪到底。”楚家豪当即被方天佑激起了豪情。
“其实你完全可以借助于彭家的声望和人脉,为什么不用呢?”方天佑好奇地道。
“彭家所有人都是体制内的人,凡事讲究规则,不可能帮我这个灰色势力小老大的。”
楚家豪叹息着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上了一口,才又接着说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以前是野战兵?”
方天佑点了点头,“听静初提起过。”
“不过,我是一个被军队开除了的,不称职的野战兵。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开除吗?就是因为我帮自己的战友讨回公道……
我在野战兵服兵役的时候,有一天一个战友省亲归队时,碰到几个地痞欺负商贩,那战友在赶跑地痞时不小心伤到了其中一个人。他当时也没在意,后来归队后,却被人找上门来,说他蓄意伤人。
战友百口莫辩,带着前来调查的公安人员前去找当时的商贩,可是那些商贩们却一个个害怕地痞们的报复,不敢出来指认地痞欺负他们。这样,我战友就被落实了扰民、伤人的罪名,被拘留了三天。
我实在气不过,就和另几个战友一起找到那些商贩,像地痞一样威胁要砸他们的摊,揍他们的人,他们这才一个个跑到了公安局去说了实话。
然后我们又将那几个地痞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让他们写了供状,承认自己的罪行。威胁他们再敢乱说就杀了他们。
经过我们的武力威胁,那些人竟然都变乖了,我那战友也被无罪放了出来。可是我却因为利用了逼供手段,有损军人形象,被部队开除了。”
楚家豪说到这里,猛吸了一口雪茄,很显然对于当年的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这应该是他心中的一个结吧。
“那你现在是恨部队还是怀念部队啊?”方天佑试探着问道。
“当然是怀念。我并不恨军队,甚至站在组织的立场,我也能够理解军队对我的处罚决定。因为军队毕竟是国家体制内机构,它有它的规则和纪律,我身为军人,就必须服从。”楚家豪道。
“那你后悔当时的冲动吗?”方天佑道。
“后悔,我并不后悔以逼供的手段去对付那些人,他们受点苦是他们活该,我甚至有种替天行道的感觉……只是,有些可惜了我的军旅生涯。”楚家豪黯然道。
“替天行道?”方天佑笑道,“这多少有点江湖的意味。所以离开部队后,你就索性跑到了湖阳,建立起了自己的灰色势力?”
“没错,我觉得在体制内,束缚太多,一些事情办起来,反而没有体制外那么灵活。至于选择在湖阳,则是香菱的意思。我刚才提到的那个战友,是香菱的同学,她听说了我的事情后,反而觉得我有血性,所以慢慢开始接触我这个穷小子,最后两人就走到了一起了。”
楚家豪讲到彭香菱,眼中满是柔情,让方天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楚家豪就是湖阳地界,甚至整个汉南省都颇有威名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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