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犹豫了,她是否该接受一个陌生人那?
鲛人没有气馁,而是再接再厉的伸出手道:“你没有拒绝成安,没有拒绝楚洛,也没有拒绝龙泽,为何要拒绝我那?只因为我是个鲛人吗?还是因为我是个女的。”
“不是的,跟你是不是鲛人无关,跟你是不是女的也无关,我是怕了,怕在被人利用,在次被人抛弃。”祁月摇头,坚决否认她的说法。
她笑了,终是握住祁月的手道:“看,这不是很好嘛?试着去接受别人,不要总是想着过去的事情,记得我在等你。”
“等我?为何等我?”祁月疑惑。
“等你解救我。”她说的很悲哀,就像是她遇到了极大的事情。
祁月还要问,她却是不再说了,而是越飘越远道:“记住了,她就是你,你就是她,她知道的,你也可以知道。”
这个梦很零碎,零碎到祁月根本就琢磨不到它的含义。
隐隐的头疼让她有些烦躁,坐立不安的不知道想要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又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她在哪里等待着自己?
智绣上楼看到祁月脸色很不好,担忧的询问道:“小姐,怎么了?”
不想让智绣跟着一起烦心,祁月摇头道:“没事,睡一会就好了,你能不能陪着我别走。”
抬头看了眼已晚的天色,智绣点头道:“行,但不吃晚饭了吗?”
摇头,她拒绝道:“不饿,你要是饿的话,你就去吃点吧。”
摇摇头,智绣给祁月整理好了床铺。
京城巨变风起云涌,淮阴林家突然进京,击响了御殿前方的震天鼓。
开朝以来便摆设在那里的震天鼓,几乎就没有人敲响过,原因不外乎那是奇冤之鼓,所告之人皆是皇家血亲。
震天鼓乃是开国皇后亲自设立,为的就是要让老百姓知道,即便是君主帝王,只要你有错即便是老百姓依旧可告。
震天鼓收到了万民的拥戴,却是没有一个人敲响过它,因为它不过是先后的象征而已。
却不想沉浸了三百年后,第一个敲响它的人,竟然就是制造出震天鼓的淮阴林家人。
更加令人震惊的是,淮阴林家首告就是皇后,牵扯之广,甚至连太后也是难辞其咎。
这一下惊动了整个天下,尤其是敌国在得知安祈王朝内讧时,便开始集结人马在边境虎视眈眈。
“朕的好皇后,你来给朕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熠明将厚厚的奏章摔在了皇后的脸上,竟是当着满殿文武大臣的面,不但伤了皇后的脸面,也伤了太后一党。
这朝堂之上谁人不知,皇后乃是太后远方的亲戚,当初也是太后一手安排皇后交给皇帝的,那时帝后相爱皆大欢喜。
不想没过多久就出了个万贵妃,不仅夺走了皇帝的爱,还让皇后落得如今的下场。
当然万贵妃是淮阴人,这次的事不是万贵妃使得手段,说破大天去都没人信。
然而正得盛宠的万贵妃比任何人都要冤枉,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头发被奏章勾下来一绺,皇后依旧保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气度,冷静自若道:“臣妾冤枉。”
“冤枉?你还敢喊冤?朕问你,奏章上一幢幢一件件你可解释得清楚?”安熠明从未像今天这样震怒,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皇后,他真后悔听了母后的话,娶了这么一个摆设回来,每天除了吃斋念佛,她还有什么?
他不知道皇后吃斋念佛的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污秽,他若是知道的话,恐怕就不是杀人那么简单了。
扫了眼地上奏章的字迹,皇后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撑着面子道:“舍弟身在江州,又怎会与淮阴扯上关系,纯属子虚乌有。”
安熠明冷笑道:“我的好皇后,就没人告诉你,他是在淮阴被人抓到的吗?堂堂江州知府竟然跑到淮阴欺男霸女不说,还招兵买马,建造的宫殿竟比朕的还要大,还要辉煌,你这是再告诉朕,你想取而代之吗?”
皇后就是一颤,面色铁青却是咬牙隐忍道:“臣妾冤枉,臣妾实是不知情。”
安熠明还要骂,就听门外禀报道:“报,祁将军求见。”
一声冷哼,安熠明道:“他回来的倒是时候,朕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解释。”
站在光秃秃的山顶,安熠成的脸色极其难看,玄机子劝解道:“事已至此,全看他们的造化了,王爷也不要太过担忧了,毕竟压在王爷身上的担子很重,王爷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紧抿的薄唇泛着苍白之色,安熠成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整个山顶不说话。
见无法劝解他,玄机子只好回头看向玄天。
玄天叹了口气上前道:“爷,京城来消息了,淮阴林家进京告御状了,如今皇后被幽禁,她的弟弟也被削去了侯爷的爵位,若不是祁宏天回去的是时候的话,恐怕连太后都会被牵连,怪就怪?????”
终于有了动静,安熠成转身道:“太后根基本就深,不是一时片刻便能动得了的,如今断了她一臂,如同断了她的财路。”
听到自家爷的声音了,玄天总算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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