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问老头儿:“晚上就只有你一个人在打更是吗?”
老头儿点了点头。
“何俊山也在这住,是吗?”
老头儿摇了摇头。
“工人们都在最后两个屋里睡觉,是吗?”
老头儿点了点头。
二哥也点了点头说:“很好,你可以休息了。”说完,冲着老头儿后面的买买提阿布都使了个眼色,买买提阿布都明白二哥的意思,在后面给了老头儿一镐把,老头一点动静都没出的晕了过去。
大家把老头儿搬到他们曾经隐藏的地点后,陈谦问二哥:“二哥,接下来怎么干?”
二哥说:“一共两个屋子,咱一个屋一个屋的进,”说着,又对尚晓东说:“老三,你负责在门外把风,别让人跑出去了。”尚晓东忙点头答应。
二哥又说:“进了屋,老四你负责把灯打开,其他人务必在灯一打开后,分开站好位置,把离灯最近的位置留给老四,一屋应该也就是个二三十人,咱们几个一人负责五六个,在他们还没醒的时候,把他们的脑袋都给敲了,然后,迅转移到另一个屋,一样这么干。都明白了吗?”
大家一起点头,表示明白。
说完后,二哥便带着他们几人悄悄的走向了工人睡觉的第三个屋子。
来到门口后,尚晓东躲在门外的边上,双手抓着镐把高举过头,就像棒球赛里的击球手一样防备着漏网之鱼。
二哥轻轻把门打开,他知道一般这种地方的门都不会上锁。里面传出了震天的呼噜声,可以肯定工人们都已经熟睡。
二哥冲着陈谦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往起立,这是代替了用嘴数数,当二哥立起第三个手指头的时候,猛的顿了一下,陈谦便迅的一步跨进了屋里,二哥等人也先后的鱼贯而入,只留下尚晓东在外面把守。
陈谦进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顺着墙摸到了灯绳,他忙往下一拉,灯亮了。可所有人没有马上站好位置,而是都愣了一下,原来灯亮后,二哥等人才现,这个屋子和另一个屋子是相通的。
也就是说,在外面看,这是两个屋子,因为它有两个门,可是到了屋里就不一样了,这根本就他妈的是一个屋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应该隔成两个屋子的那面墙。屋里几乎什么也没有,从二哥他们进门的这一边一直到紧头儿的那边门,是一个长的大通铺,铺上密密麻麻的睡了一溜的人,足足能有五六十人的样子,全部盖着被子,露出个脑袋,酣然大睡,打眼一看,就像是进了西瓜地,面前摆满了一排的西瓜。
灯打开后,累了一天的工人们大部分都还在酣睡,可也有那睡觉比较轻的,经过灯光的照射,开始要转醒的。就听一个人嘟嘟囔囔的说:“谁呀,上茅房打什么灯啊。”说着,就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二哥一见,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照着那坐起来的人的脑袋就是一镐把打了下去,血一下子就从那人的脑袋上喷了出来,溅了二哥一脸,二哥用胳膊一胡噜脸,面目狰狞的对**等人说:“还愣着,干活。”
这个时候,大家才如梦初醒,忙跑过去站好位置,只不过这次的位置的空隙站的要比预定的大,一个人几乎要负责十来个人的脑袋,尚晓东在门外,也看到了屋里的情况,干脆也不把门了,在外面直接跑到了另一个门,钻进去,抡起了镐把就开砸。
就这样,大家一人负责一摊儿,拿着镐把挨个脑袋砸,重点照顾马上就要醒的主儿,就像是一群在玩打土拨鼠游戏的孩子。那一根根镐把挥起来,又落下,换个位置,再挥起,然后在落下,到仿佛波浪一样的好看。不过,二哥他们早已经麻木,他们仿佛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都在想着赶紧干完自己眼前的活儿,好早点回家。
终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之下,所有人都被打晕了,估摸着第二天没一个人还能再站起来了,大家都住了手,全都用镐把杵着地,呼呼的大口喘着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尚晓东浑身哆嗦着,喘着粗气说:“我草,这也他妈太刺激了吧,我可是第一次诶,就来这么艰巨的任务,这要是他妈一眼没照顾到,让他们起来两三个人,咱们都他妈完蛋。”
大家一想也是,这要是起来那么几个,不用多,就两三个人就行,那么他们必然要分出一部分人来镇压这起来的人,那么他们砸脑袋的人手就又不够了,必然会起来的人越来越多,想一想,五六十人打他们六个人,还不给他们打成血葫芦啊。想到这,大家不仅一阵后怕,不过,他们还是没有让这种情况生,他们还是辛苦但却坚决的完成了任务,所以他们心里又感到很是庆幸。
二哥笑了笑说:“好了,都别说了,咱们赶紧走,明天咱在来,找那姓何的来要钱,看他给不给。”
大家一听都说好,尚晓东说:“这次我还不要他收入的一成了,我要涨价了,要两成。”
尚晓东说完,大家便嘻嘻哈哈的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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