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吗,好啊,”吴昊使劲的拍打着毕虎头上的木桩,状似疯狂的说:“那么我就按着道上的另一条规矩办事……”
“你想干什么?”毕虎早已被吴昊吓的浑身颤抖了,他毕竟不是什么好汉。
“血——债——血——偿!”突然冷静了下来的吴昊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不……”毕虎的脸已经被吓的没有了血色,他还想活下去“镰少,你听我说,你饶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
吴昊没有理会毕虎,又走向了大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了很多包扎用的医用纱布,来到毕虎的面前,先是从毕虎的胳膊肘关节开始,一圈儿,又一圈儿的连着木头架子一起缠绕,两个肘关节缠完了,又是腿上的膝关节,膝关节缠完了就缠毕虎的肚子,然后最后是脖子。
“镰少,不光是钱,我把我的恶虎帮也给你,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镰少,镰少你听我说……”在吴昊缠绕着毕虎的过程中,毕虎始终没有停嘴,想尽了一些办法想要打动吴昊,而希望吴昊可以放了他。可是吴昊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在专注的用手中的纱布缠绕着,非常认真。
最后,吴昊终于完成了手里的“工作”,他呼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成果笑了笑,仿佛很满意自己的成绩,然后,又一次走向大旅行包,这一次,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锯子,这是一把特殊的锯子,这是一把只有医生会用的截肢的锯子。
吴昊拿着锯子来到毕虎的面前,毕虎吓的颤声说道:“你……你想…..你想干什么,你……你……你别过来。”
吴昊走到毕虎的跟前,用手里的锯子拍了拍毕虎的脸说:“你知道吗,奇伟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我们从小光着屁股长大,只有他一个人从不因为我是有钱而和我要好,我们亲如兄弟,可是你,你杀死了他,你把我的兄弟杀死了,如果是你,你的亲兄弟被人害死,你会怎么样?”说着,吴昊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说:“你知道吗,自己的兄弟死了,而且是为了救我死的,你知道我这里有多疼吗?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你不会了解这种痛苦。”
此时的毕虎已经吓的只会说:“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吴昊摸了摸毕虎被纱布缠绕的左胳膊肘,继续说:“既然,你不了解我心里的痛苦,我就让你了解一下什么是**的痛苦,不过,那也是便宜了你,**的痛怎么可能比的过心里的痛呢。放心吧,我把你的这些地方都包起来了,这样,就不会有很多的血会溅出来,你也不会一下子就因为缺血过多而昏迷,我会让你慢慢地体会什么是痛苦。”
说完,吴昊猛的拿起了手里的锯子,就向着毕虎的左胳膊肘的纱布缠绕处的中间部位连着木头架,一起开始锯了起来。
当锯子刚刚剌到毕虎的肌肤的时候,毕虎就开始疯狂的吼叫了起来,身子拼了命的开始挣扎,但他真的被吴昊绑得很结实,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
而吴昊根本不管毕虎的喊叫和挣扎,只是像缠纱布一样专心的一下一下的锯着毕虎的胳膊,被缠了纱布后,那血液果然没有四处喷溅,而是顺着纱布慢慢的开始把它染红,然后在顺着胳膊的短截处,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的塑料布上,就像没有关严的水龙头。因为是连着木头一起锯的,所以房间里除了锯木头的“沙沙”声,就是毕虎的喊叫声了。
这种手术用的锯子真的是非常的锋利,没有多长时间,毕虎的半截胳膊就被整齐的锯下来,吴昊拿着还连着木头的胳膊对毕虎说:“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真的没有把血溅出来。
此时的毕虎已经面部扭曲,双眼通红,在“哈,哈”的大口喘着粗气。而除了二哥外,**等人也是小脸刷白。
吴昊把毕虎的半截胳膊轻轻放在了毕虎的脚下,对毕虎说:“好了,我们继续吧,从哪开始呢,还是从腿来吧,腿比较粗,可以锯的时间长点。”
一听吴昊说完这话,买买提阿布都第一个受不了了,他仰着头说了一句:“噢,我的真主啊。”说完,就迅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见买买提阿布都出去了,也嘟囔了一句:“草!”跟着出去了。
王佳还是没有说话,摸了摸鼻子也出去了。
二哥见他们都出去后,只是把房门紧了紧,继续皱着眉看着吴昊。
而此时的吴昊已经蹲在那里开始认真地锯着毕虎的大腿了,毕虎又开始哭爹喊妈的嚎叫了起来。
当腿被锯下来后,吴昊又锯下了毕虎的另一只胳膊,此时只剩下一条腿的毕虎嗓子早已经喊破了,也没有力气在喊了,他只是无力的一直在小声的说着一句话:“杀了我吧……”
吴昊一直在面无表情的工作着,他又准备开始锯最后一条腿了。
这时候,二哥走了过来,一把抢过了吴昊手里的锯子,然后用锯子猛的捅向了毕虎的心脏,毕虎“呃”了一声,看着二哥说了一句:“谢谢……”便断了气。
二哥轻轻拍了拍吴昊说:“行了,已经够了,你的兄弟应该满足了。”
二哥的话一说完,吴昊便猛的搂住了二哥的脖子嚎啕痛哭了起来,身上的鲜血和眼泪鼻涕,沾染了二哥一身,就像一个受了很大委屈的孩子,而二哥始终在轻轻拍打着吴昊的背。
后来,二哥他们把毕虎的尸体扔在了深山里,那里一般除了打猎的,很少会有人去,而且山里有狼,不会用多久,他的尸体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这件事,是一次在和吴昊单独喝酒的时候,吴昊跟我说的,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他说那天是樊奇伟的祭日。
而我知道这件事后,心里既后悔又害怕。后悔的是我真不该打听吴昊的这些事儿,害怕的是我知道这件事儿后会不会有哪天事情败露后,我也成为一个知情不报的犯罪分子。于是,胆小如鼠的我又开始了每天的噩梦不断,不是梦到我被关进了看守所,就是梦见吴昊**毕虎的现场,而我正无助的在看着吴昊一下一下的锯着毕虎的身体。每次梦到这些,我都会在半夜突然大汗淋漓的惊醒过来,随后就是严重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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