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看了看那个光头,笑了笑说:“我是来要人的。”
那个光头上下打量了一眼二哥,又往门外边望了望,见就二哥一个人,便撇了一下脑袋说:“上去吧。”
二哥拾阶而上,来到二楼后,见楼上和楼下一般大的面积,但上边只有一个台球桌,此时正有一个三十多岁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打着台球,就见那个三十多岁的人一杆下去,居然打进了三颗半色球,而那个四十多岁的人一见之下,竟然如小孩子一样跳着脚大喊:“不行,不行,你耍赖,打球一次就能进一个球,进三个不算,你得从新打。”
而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也不着脑,居然笑着把三颗球都掏了出来,从新摆在桌上,笑着示意四十多岁的男人接着打,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便嘿嘿傻笑着弯腰开始打球,但他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居然滑竿了。
二哥上来后,那两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二哥一眼,只是自得其乐的打着球。
二哥在往旁边看,靠墙角处有一张老式的单人床,床边摆了一张四方桌,桌子四周围着七八个光头正在喝酒,而单人床下的墙边地上坐着陈谦和琳娜他们四个,全被反绑了双手,嘴里还都被布堵上了,除了琳娜,陈谦他们三个都是鼻青脸肿的,二哥不禁皱了皱眉。
二哥一露面,喝酒的那些人都看向了二哥,而陈谦和琳娜他们也眼露兴奋的光芒看着二哥,嘴里都“呜呜”的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看到二哥走上楼来后,盘腿坐在单人床上的光头正是闫九龙。此时他已经完全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可以看到他的后背已经没有好地方了,全是纹身,应该是九条龙,唯独一条最大的龙的龙头从肩膀顺着延伸到胸口,要不是现在是敌对双方,二哥一定会夸赞一下那纹身真的很漂亮。
闫九龙看了看二哥,又歪头瞥了瞥陈谦他们,笑着对二哥说:“来要人的?”
二哥点了点头,向着闫九龙一拱手说:“我的兄弟不懂事,得罪了各位,不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们,”说着,从衣服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钱说“这是三千块钱,从今以后,这卫生管理费我们年年都交,而且每年都是三千,不知各位老大能否高抬贵手?”
闫九龙笑着看向二哥说:“本来吧,也没多大点儿事儿,我们也是按规章办事,收据我们都有,你们痛痛快快交钱,也就没事了,可你的兄弟太不上道,不交钱不说,来到我的地头了,还不老实,你看把我兄弟们给打得。”说着,一指桌上的那几个光头。
二哥仔细一看,才现那几个光头的脸上也或多或少都有伤痕,看来陈谦他们到了台球厅还和他们干过架。
二哥又看了看打台球的那两个人,那两个人都是有头的,只不过三十多岁的是平头,四十多岁的是个很过时的汉奸中分头,没有伤痕,而且仍旧事不关己的在自顾自的打球娱乐。
二哥又看向闫九龙说:“那不知这位老大是个什么意思呢?”
闫九龙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又笑着对二哥说:“那要看你能不能让我的兄弟们出了这口气了。”
二哥想了想,又看了看一脸笑容的闫九龙,说了声:“好!”便走到桌前,一把从桌子上抄起了一个啤酒瓶。
桌上的光头们一见,都是噌的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二哥,二哥看着闫九龙笑了笑,“啪”的一声,便把空啤酒瓶砸向了自己的脑袋,酒瓶粉碎。
二哥还好,没有出血,他摇了摇头,把脑袋上的酒瓶碎渣摇掉,看向闫九龙。
闫九龙仍然笑着看向二哥,没有说话。
二哥笑了笑,又抓起一个酒瓶,再次砸向了自己的脑袋,这次,出血了。
闫九龙又是笑了笑,不过这次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兄弟,仍然没说话。
二哥一见之下,又拿起了一个酒瓶,还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血已经流到了自己的眼睛上,陈谦他们都在“呜呜”挣扎着,但他们被绑着,挣不开,琳娜早已经泪流满面。
二哥双手撑在了桌上,低着头摇了摇,又睁开眼睛看向闫九龙说:“这次行了吗?”
闫九龙还是微笑着,又看了看被绑在地上的陈谦他们,突然把眼一瞪看向二哥,语气却很平静的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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