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这样,我们两两持平,互不拖欠。
我以为我状态可以调整,牧邵给我的触动我能单独化解。结果第二天夜里去陪护妈妈的时候,握着她有些变形的手,学着护工给她做修复的动作,我还是没忍住,一边捏着她僵死的肌肉一边掉泪。
“妈,我是不是很失败。好好的事情给我搞的一团糟。婚离了,牧邵和我散了,你和爸爸生病我又没能力好好照顾你们,还要让他帮忙。妈,我好痛苦,我一点都不想他娶别人。我还是很在意。”
我哭的入神,直到护工敲门跟我说,门外有位杨小姐找我,我尚且不能回神。
哪个杨小姐,我想不到是哪个杨小姐,夜里十点还要亲自到医院找我。
擦干眼泪就出去,杨微面色酡红,带着一丝酒气站在走廊上,见我来了,扬了一下手上的鸽子蛋钻戒,“恭喜我,我终于要成为他的女人了。”
“如果你是要来跟我炫耀找骂的,请回。我要顾好胎教,骂你脏了我的嘴。”我本来就气短,看到这个女人又不记打耀武扬威出现在我面前,心里就更不爽。
她算个什么东西,靠讨好老爷子上位霸占我的男人。
搁在以前,这样的女表子该去沉塘。现在法治社会,我也不谈这些打打杀杀的粗鲁内容。可眼睛还是被她手里的鸽子蛋刺痛。
牧邵,给了她一个钻戒。他们,是订婚了吗?
“柯新月,我今天找你是最后一次,上等人和下等人的界限在于,一个只会用武力将事情弄得一团糟。一个却会用脑子得到自己想要的名利,包括男人。”
她的得瑟令我好笑,“杨微,要不是一起呆过几年,我还真以为你曾混迹午夜场,是哪个酒廊里的台柱。对男人懂这么多,我也没见你顺风顺水,走上人生巅峰啊。还不是死死咬着一块肉不放,吃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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