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我这就回去收拾行囊,明天启程,皇上,姐姐,妹妹退下了。”说着便走向屋外。
西门乔看着北堂菁远去的背影,目光一直没有收回来。乔寞兮推了一把皇上:“怎么?一夜风流,就让你把我这个乔寞兮给忘了?”西门乔诧异:“难道宸妃特意安排?”乔寞兮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皇上的怀中,手中玩着丝质手绢“皇上心理所想,我怎么会不知?当北堂菁与西门月风上堂拜见皇上的时候,我就看见皇上心中的渴望,可是一直碍于身份关系,一直压抑,所以,臣妾就给皇上一个机会,让皇上品尝一下北堂菁的滋味。臣妾聪明不呀?”“爱妃真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哈哈。”西门乔搂着乔寞兮,一只手搭着乔寞兮的下巴,说:“知我者,乔寞兮!”乔寞兮一个翻身,将西门乔压在身下,两手压着西门乔,说:“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在对她有非分之想,否则,我便不再理你。”
西门乔,刚想说,刚才北堂菁给了条一张纸条,还想今晚,让北堂菁和乔寞兮一起侍寝呢,怎待乔寞兮说此番话,真是太扫兴了。西门乔就把话咽了回去。
正午时分,西门乔才从乔寞兮的寝宫出来,漫步在皇宫内苑,似乎自己的漫步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貌似自己的身边,每次都是乔寞兮。这海棠花,什么时候开的这么灿烂,这百合,怎么有这么多颜色?这柳树长这么高了。这柳树应该有十二年了。十二年前,我迎娶皇后时,我和皇后在这里中的柳树,意为和皇后的感情可以像柳树一样长长久久,西门乔如是想,好久没有见到皇后了,去看看皇后,我近段时日,真的是太疏忽她了,我上次是什么时候见的她?我似乎已经不记得。想着,想着,就向皇后的寝宫走去……
皇后的寝室,如今已是冷清至极,门前全是落叶,“这怎么没人打扫?”西门乔推开大门,放眼过去,一片狼藉。这里哪里像是皇后住的地方,西门乔正在惊叹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时,一个宫女,从门外走过。西门乔叫住宫女,问皇后呢?宫女睁大眼睛,狐疑的看着皇上,禀告皇上,皇后已经在两个多月前殡天了。
“殡天?死啦?”西门乔,不相信宫女说的话,立即跑进皇后的寝宫,发现皇后的灵位摆在堂前。
这个晴天霹雳,让皇上不知道如何认是好,他问宫女,皇后是怎么死的?宫女不敢说,支支吾吾的。皇上说,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宫女一下跪在地上,哭叫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皇后是自缢身亡。”皇上哭着,全身无力的指着宫女“说,快告诉我,皇后所谓何事而自缢?”宫女因为害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抽泣的声音。
皇上见状,立即若有所思,似乎回想起什么,说“是乔寞兮!乔寞兮肯定知道。”便奔向宸妃的寝宫。
可是乔寞兮并不在寝宫,西门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脑袋一片空白,自言道“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这个时候,西门乔想起了北堂菁给的纸条,连忙抽出来看,“辰时三刻,西月亭。”西门乔想,或许北堂菁会知道什么。就起身向西月亭奔去。
“皇上,你来了,菁可等候多时。”北堂菁看见皇上风尘仆仆的跑过来,以为皇上已经急不可耐,便自己松了自己的披肩,西门乔见状,问道:“你干什么?”“呦,皇上怎么开始假正经了?”便上到西门乔的身边为西门桥宽衣,“住手,朕问你,皇后是怎么死的?”西门乔抓住北堂菁的手,质问道。北堂菁大惊,“难道皇上知道皇后的事了?他不是被乔寞兮施了迷心咒吗?怎么会清醒的?要是这样,我没有西门家的血脉,我的伟大的天狼王怎么复活?我的的越国怎么攻占这个卑微的巫国?”
北堂菁抬头看着西门乔,轻轻地说,我告诉你。当西门乔的脸凑近北堂菁的时候,北堂菁又用老的办法,对西门乔吹了一口迷心香。
顿时,西门乔眼神迷离,忘记了刚才的事情,迷迷糊糊地说:“北堂菁,你好美。”说完,便开始一件一件褪去北堂菁的纱裙,当北堂菁褪去最后一件薄质纱衣时,西门乔一下就抱住北堂菁,躺在松软的草地上,开始肆无忌惮的探索与侵略,北堂菁面容绯红,露出诱人的酥胸,西门乔亲吻着北堂菁牛奶的肌肤,似乎总也享受不尽。身下的北堂菁却想着:“西门乔,要不是第一次结合失败,你还会有第二次吗?真是便宜你了。”北堂菁为了迎合西门乔,口中发出诱惑的呢喃……
一次春光,总在意犹未尽中结束。
北堂菁穿上衣裙,整理了一下秀发,望着坐在地上的西门乔依旧迷离的目光,说了声,“你的皇后是被乔寞兮害死的。”便消失在空气中。
这句话,穿过空气,跑进西门乔的耳朵,突然惊醒迷离的西门乔,“我的皇后是被乔寞兮害死的。”便疯了似的奔回皇宫。
来到乔寞兮的寝宫,看见乔寞兮正在吃着水果,西门乔上前就将水果盘打翻在地。
乔寞兮一惊,大吼:“你干什么?西门乔?”
“大胆,你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号,贱妇,是不是你害死朕的皇后?”西门乔气急败环的指着乔寞兮。
乔寞兮突然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镇定坐在椅子上,剥了一个橘子,放进她的嘴里,说:“西门乔,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么我也不用在演戏,我本是南宫家的人,我来这里,就是作为卧底,来整垮你们西门家族。你现在知道,已经晚了。”说完,乔寞兮盯着西门乔,眼睛放出绿色的光芒。西门乔立即觉得头晕目眩,便瘫倒在地,乔寞兮扒开西门乔的嘴巴,喂他吃了一种白色药粉之后,便不省人事。
乔寞兮,拍拍手上的粉末,说:“西门乔,我想了很多办法对付你,但是没有想到最终对付你的,却是这么直白的手段,要是你没有想起皇后,我是不会伤你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想起皇后,说真的,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说完,乔寞兮一滴眼泪从精致的脸庞滚下,落在躺在地上西门乔的手心里。
乔寞兮,叠了一个纸鹤,上面写着:身份暴露,皇帝半死。郑,西未归,继续隐藏。然后将纸鹤扔进一个圆形水晶球里,口中默念咒语,纸鹤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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