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无语,扭头去找祁言的身影,却看见他正抱着陈贵人向内室而去,女人堆里的祁言,就像是一个英雄一样。
经过太医一番折腾,陈贵人最终有惊无险,醒来之后哭丧了一会儿便很识大体的说了好多场面话。
易紫依瞅着安然醒过来的陈贵人,拧眉喃喃道:“怎么就醒过来了呢?”
凤歌噎住,“难不成死了你才高兴?”
易紫依摇头,“她死不死同我没关系,不过宫里的手段一直是凌厉果断,只要下毒,从来没有下这种的不伤元气的药!陈贵人怎么就会安然无恙的醒过来了呢?”
凤歌愣住,对于宫斗,她还是不太了解。
易紫依叹了口气,对凤歌低声道:“以后要小心这个陈贵人了。”
“为什么?”
“听我的,长点心眼吧。”
说完,易紫依扶着太妃盈盈回宫去了,众妃和秀女也接连散去,只剩祁言还在安抚陈贵人。
凤歌和多总管站在门口,漫不经心的等着祁言出来。
一旁的多总管欲言又止,凤歌低头问道:“多总管想说什么?”
“姑娘,奴才有句忠告,不知该不该说。”
凤歌一笑,“都开口了,就说吧。”
多总管道:“今日之事,颇有些端倪,但宫里的事情,也不是每件事都有解释的。不过奴才还是想提醒姑娘,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陈贵人。”
凤歌扭头去看床上泫然欲泣的陈贵人,她梨花带雨的扯着祁言的衣袖,一双凤眸里满是委屈。
凤歌皱眉,看来回去之后有必要将祁言的衣袖全剪了,以免招惹一些不谙世事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凤歌颇有些恼怒,心里一股无名火腾腾升起来,她见祁言至今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怒道:“多总管,现在什么时辰了?”
多总管低声回道:“回姑娘,亥时刚过。”
“我困了,先走了!”
说完,凤歌扭头就走,虽说大步走着,但还是指望着祁言能够追过来。
可是凤歌自己也知道,祁言不会追过来的。
凤歌怒气冲冲的回了尚书房,刚想合衣躺下,突然就想起这张床是祁言的,而刚刚祁言的袖子被陈贵人扯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凤歌心一横,冲着任不贱吩咐道:“去给我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任不贱虽然唯唯诺诺,也麻溜溜的去干了。
不一会儿,任不贱便带着凤歌到了旁边的房里,简简单单的房间里布置简单,就连床都没有祁言那张床好看。
凤歌皱眉道:“任不贱,去把祁言那张床上的被褥给我原封不动的搬过来!”
“这……”任不贱犹豫了。
凤歌横了他一眼,“快去,不然一会儿他回来,就晚了!”
于是,任不贱又马不停蹄的带人将祁言的被褥搬过来,咚咚锵锵的收拾了一会儿才弄好。
凤歌挥挥手让任不贱等人下去,自己熄了灯爬上床,大字摆在上面,盯着屋顶发呆。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女子生气?
凤歌闭上眼侧躺着,将手臂枕在头下,心烦气躁的数星星睡觉。
数到三百二十三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有人抬脚进来,一步步走来。凤歌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着祁言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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