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我见书上说有的猎枪快到人肩膀高,为什么咱们的连手臂长都没有?”
“你别看它现在短,以前还真快够到人的肩膀,这都是用钢锯截短的,主要是为了这个。”费强说着抄起一条塞到自己的风衣里,“截短后便于隐藏和携带,往往又出其不意之效。”
“当然,截短之后射程也是大打折扣,咱们这几条我试过,没截短之前有效射程在60到80之间,现在只是30到40,当然超过40也能打,不过运气的成分大一些。”
“强哥,枪真这么难搞吗?咋净是些土玩意儿?”这个时候壮壮又发问了,黑道电影看多了的他,看到这箱装备时都觉得可怜。
“土玩意儿?”费强对此嗤之以鼻,“你知不知道前些年刚刚禁缴猎枪的时候,一条这玩意儿有多难寻,而且有不少大哥,就是靠这一条枪闯出来的,后来这几年查的力度松了,一些藏匿在民间的猎枪被收集到黑市上,这才慢慢流散出来,再后来也有人专门去仿做,枪市才一点点做起来,不过仿做那些枪膛基本靠不住,用一段时间就得维修,所以现在市面上还是以老式的猎枪为主,至于什么手枪、步枪,那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自动步枪几乎就等同于传说了。”
“这么难搞啊!”壮壮终于明白曹天雷那句“警察局、看守所、运钞车”的含义了。
“你知道你眼里的土玩意儿,对雷哥、五哥他们意味着什么吗?”费强拍着壮壮的肩膀问道。
“什么?”
“资本,和别人叫板以及自立自足的资本。”费强举了举手里的五连发,“就这土玩意儿,雷哥的手里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二十条,所以多一条少一条,都有可能失去和别人叫板的资本,明白了吗?”
“雷哥手里都不够二十条,那别人岂不是更少?”
“那还真不能一概而论,雷哥这边是有价无市,但在黑市关系这点上,不乏有人比雷哥做得更好,所以说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因为有的时候疏忽是要致命的,尤其是疤脸这种各方面都摸爬滚打的人,更是不能小瞧。”
直到这一刻,我们才真正重视起这次的投名状来,一开始可能是抱着玩儿的心态,不就是抓个人吗,我们只负责抓就完了,可现在看来,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费强在教练之前刻意说这么多,就是不希望我们因为一时大意而丧了命。
“好了,我们来练习吧。”费强蹲下来为我们师范压弹,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就是婆婆妈妈了。
“记住,五连发最致命的就是第一梭,一定要时刻清楚自己的枪膛里有几颗子弹,如果是突袭战,那就进五退零一鼓作气打进去,可要是焦灼战,就得保证进三退二的打法,三枪打人,另外两枪自保,然后再选合适的位置压弹。”
“嗯。”
费强将重要的说完,立起靶子为我们演示了一梭,他是移动步伐打的,与靶子的距离一直控制在30到40米之间,他打得不错,几乎都可以命中重要靶位。
到我们上场的时候那可太糟糕了,子弹都不知道喷哪儿去了,打完靶子上连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不过五连发唯一的优势就是它可以连续开枪,虽然比不过半自动步枪,但比起打一枪拉一栓的汉阳造,那绝对是秒杀。
很快我们就发现隔音室最致命的一点,那就是他把往外去的声音隔住了,但里面的回音是真他妈震耳朵,感觉这么一直待下去,晚上睡觉都得幻听。
费强自然清楚这一点,将预留在隔音室的耳塞拿出来,分给在场每人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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