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累吗?躺下不到几分钟就睡着了,忽然,心里竟然有了一丝酸楚,我承认我心疼常遇爵了。
以前总想着如何让常遇爵回家多来看看我,多来陪陪我,我却忘了主动去找他,看看他工作上有什么压力,陪他加加班什么的,说来也是我这个妻子的失职。
我记得有一首歌唱过,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
没错,这场婚姻里,不光错的是他一个人同样错的还有我。
傍晚的时候,常遇爵的呼吸声太有魔力,我竟然听着他的呼吸声睡着了,杨妈告诉我,常遇爵或许是真累了,陪我一起睡到晚上十点钟,最后离开还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离开的。
我问杨妈,常遇爵去了哪里。
杨妈若有所思的回忆,“好像...好像听见什么游艇,什么船之类的了,反正先生接完电话就出去的。”
游艇或者是船吗?常遇爵又扩展新的业务了。
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姜深会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姗姗来看我,他们两人手拉着手,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姜深告诉我,“姐,老妈同意我和姗姗的婚事了,姗姗也教育我了,我要接手咱们家的业务,要让咱们家重振雄威。”
姗姗幸福的靠在姜深的肩膀上,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小时候姜深和被人打架打输了,让我去给他坐阵时,他也是这样靠在我的肩膀上的。
不得不叹息,曾经的小男孩已经长大成人了。
我鼓励姜深,竖起了大拇指,我想这个动作是最能代表我心情的。
姜深并不知道我失语的事,他还在奇怪我为什么不说话的时候,杨妈替我开了口,“夫人这两天嗓子发炎厉害,医生特地嘱咐让夫人别说话,这位小少爷夫人没事的,你过两天再来看夫人,就会好起来的。”
杨妈说的不过是套客话,姜深怎么可能会再来医院看我呢。
我拿起笔在纸上写到: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爸妈定下婚期了吗?
姜深和姗姗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先前的喜悦明显的消失了,我就知道爸妈这么容易接受姗姗肯定爸妈提了什么要求。
姗姗说道,“爸妈说了等我怀孕四个月检查出来是男孩的时候再结婚。”
姗姗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并没有闪泪光,反而是姜深有些红了鼻头,他紧紧握着姗姗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我怎会不明白姜深的痛楚,他要的只不过很简单,就是和姗姗在一起而已,而爸妈也要的并不算过分,一个带把的孙子而已,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爸妈会变成这样陌生,以前慈爱的爸妈怎么会成现在这样的尖酸刻薄呢?
我的心不自觉的揪痛,我还想再在纸上写什么的啥时候,姜深从我手中抽去了铅笔,说道,“姐,其实我觉得爸爸妈妈变了,在姜心死的那一刻就变了,特别是一向就很宠我们的老爸,他陌生的我都不认识了。”
以前的老爸出差回来总会给我们兄妹三个买不用的玩具,然后挨个陪我们玩,他说,他对我们三个人的爱都是平等的,对谁也不会有偏见,因为我们都是他的血脉。
这话也就小时候的我相信了,长大后我才明白,那时候爸爸为什么明白着给我和姜深的东西都很好而姜心的却很普通,原来是因为爸爸买了更好的已经放在了她的枕头底下,要给她惊喜。
这是姜心死后,我替姜心收拾东西,从她日记里看到的,她的日记里像个文艺青年的舞台,她娟秀的字体在本子上跃跃欲试,翩翩起舞。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爸会这么做,但是我想一定是有隐情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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