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容吗？此刻浮现在两人脸上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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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啊拉~真是甜美又温馨的场面呢~嘻嘻嘻嘻嘻~”

虚空之中，混沌的匍行者发出了愉悦而刺耳的笑声。

“真是有趣啊~您说是吗？八云红小姐~”

名为奈亚，实为混沌的小丑宽大且枯瘦的手掌捂着脸颊，白骨嶙峋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惊悚的笑。

而朱红的少女却依旧躺在他身旁的地上，静谧安好。

“多么~多么美丽的场景啊~美得我都想要将它保留下来，制作成最美丽的标本，然后将它挂在我的收藏室里呀~呼呼~”

小丑伸展长长的双臂，仿佛要拥抱这个污浊的白色世界一般，用咏叹调一样的语气说着，“那——给他们一条生路又如何？要知道只要给予了一点点希望，愚蠢的人类就会像一条狗一样的，不顾一切地朝着那萤火一般易碎的希望爬过去吧——”

“我期待它破碎的那一刻……同时也期待他们的脸上露出的表情——还有那股绝望的美味……”

“八云红小姐……想必您也一定会赞同理解我吧？那满溢而出的希望过后的绝望——真的是绝赞的调味品啊……”

“呼呼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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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的错觉啊，这帮家伙的攻击强度似乎变低了……”

在黑色的赝品圣骸裹尸布的支持下勉力支撑着身体的凛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敢确信的样子，扭头问旁边的银白色少女。

“所以说了年轻人少撸管多码字，多点更新少放鸽子……就不会出现这种模糊的幻觉了……咦咦咦咦咦？！似乎强度真的降低了诶！”

原本在这种机械化一般的格挡——攻击——格挡——攻击的节奏中甚至快要顶不下去的少女，蓦地打起了精神——难道是叮当神威浩荡，降下最初之9的BuFF给眼前这些钢铁傀儡了吗？！

“看那边……没错就那边……我的芬里尔还躺那儿呢……往那边打……”

凛长久绷紧如弦的神经在听到风音穹肯定的回答之后蓦地一松，眼前一片漆黑如潮水一般涌来，眩晕的感觉也像是雪崩一样猛地砸进脑海里……整个人都快要崩溃掉的感觉。

事实上战斗到现在，如果没有这赝品圣骸裹尸布的话，就凭凛自身的体质恐怕早就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吧？况且就算是现在的圣骸裹尸布……也只能说是勉力维持着名为“雨宫凛”这个人的形体存在而已……事实上这具皮囊的内部已经崩溃得不成样子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他还不至于倒下。

“好困啊，有点想睡觉。”

平铺直叙的语气，挥动残破刀剑的手臂也如之前一样稳定——唯一的不同恐怕也就是少年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浓浓的困意……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演八点档言情剧啊！是不是还要我跟你说你别睡你别睡你睡了就起不来了之类的话？”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听听看……”

少年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十分微妙的笑容。

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已经能够看到那将钢铁羽翼收了回去的，半埋在黄沙之中的重机车。

“那么就交给你啦。”

凛这样说着。

“我先……睡了……”

“晚安。”

漆黑的潮水在刹那间淹没了他的脑海，意识仿佛消失了一般，名为雨宫凛的少年再也接收不到来自外界的一切信息。

沉沉地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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