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点,刘愉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可以说得上是事事亲为,虽说只有几天的时间,但这些经历足能让他变的更为成熟睿智。
来到小院门口,刘愉收起纷乱的思索伸手敲了敲门,扬声道:“老祖,孙儿刘愉求见。”
“进来吧!”
刘奉仁的声音在院内响起,听着,刘愉脸上露出笑容,整了整衣服才推开门进去。
看到坐在躺上轻晃着的老祖,他快步上前,在离刘奉仁两米外的地方站定,垂首道:“老祖,孙儿来了。”
“坐吧!和老祖说说,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刘奉仁指了指他身旁的茶几桌,上面摆着个文件夹。
刘愉向前几步拿在手中,依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打开将里面的内容仔细地看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上的神色也是越发的凝重。
“老祖,西亲三狼的失败早在孙儿的预料之中,至于那小子与朴氏三鑫集团的赌斗却是觉实让人有点意外,不过我们也可以顺水推舟,或许还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具体的想法呢?”刘奉仁的声音有些淡漠,听不出悲喜。
刘愉听着有些小紧张,双手不自禁地握了握拳,朗声道:“西北三狼是段家的人,我打算让人将这消息放出去,不管作用怎样对我们总是无害。至于朴氏那边,我打算让人将向罡天的实力透露些给他们,借刀杀人!”
“是吗?他们可是棒子。刘愉,你这样做不怕人说你是汉奸吗?”刘奉仁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刘愉。
这表情让刘愉是心中发毛,他有点不敢确定自己的思路是不是对的,但在这时候,能做的也就只有赌一把。想着他牙根一咬,开口道:“老祖,咱们是在商言商,商人,利益至上,可是不分国界的。”
“嘿嘿!这话却也不无道理。”
刘奉仁听着,木然地看着刘愉,足有两三分钟之久才干笑两声,眼神中露出抹赞赏的光芒,若有所指地道:“西北三狼是国家要犯,若京中无人相助,他们怎么敢来燕京?听说段子鸿欲将女儿许给李轻阳,虽说未知真假,但李家和段家才算得上门当户对,真要是这样,他也就有理由对那小子下手了不是?”
这话说的刘愉眼睛一亮,不错!自己的想法还是太过局限性,只想着挑杀明这三人是西北王的手下,却没想过能直接栽到段子鸿的身上。虽说这种说法不一定会有什么用,但是只要种下颗种子,就总有生根发芽的时候。
“老祖您放心,孙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去吧!所谓三人成虎不外于是,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就变成真的!”刘奉仁闭着双眼,似在梦呓一般,但刘愉却明白,这老祖真正的心思是什么。
退出房间,刘愉回头看了眼小院,双手缓缓的捏紧拳头:“机会对我来说只有一次,绝不容失。向罡天,怪就只能怪你命苦。你既然给了我掌控刘家的机会,那就再借你小命一用,做我的踏脚石!”
与此同时,西北三狼袭杀向罡天,秦卫军被废的消息,也传到段子鸿的手中。段正雄站在他的身侧,看完这份报告后,他的小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爸,您说天哥会不会怪您啊?当初您可是承诺过的,西北那边不会找他的麻烦。”段正雄的话语中,竟是隐隐的流露出一丝不满之意。
这让段子鸿大是奇怪,自己这儿子,平时当着面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现在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看来还真是长大了!也许是时候让他多经历些事。若有深意地看了段正雄,段子鸿叹了声。
“唉!这次是爸的错,看来我这段家代家主的身份在某些人眼里已经不管用。古人曾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惜他段子兴,还当不了那个‘将’!”
说着段子鸿眼露出浓浓的煞气,却也只能是如此。现在这时候,就算他有心也不敢对段子兴怎样。
要知道段子兴可是真正的西北王,手中更是掌握着段家三成的产业,一旦逼的他造反甚至与刘氏联手,对段家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至于段子鸿说他不是那个将,也只是一时的气话。凭段子兴现在的势力,别说将,就是裂土分疆的王也不为过。
段正雄在一旁听着,何偿又不明白这话中的无奈,眼中不由地露出丝怒意。
主家和支脉的关系,这要是放在古代,便是主子与奴才的关系。现在奴大欺主,他这个主脉大少如何能不怒?
两父子都陷入沉寂中,好一会还是段子鸿先开口。
“正雄,与那朴纳川的比武在即,你去找段虎,我可不想小天再出现意外,你们两人暗中保护他吧!”
“是!爸爸。”
段正雄乍一听到,很是不解,但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立刻明白过来。此举,老爸是要用自己去告诉向罡天:在他心里,唯一儿子的命都比不上你的,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想通此节,段正雄不由地暗自感叹。自己还是太天真,真想成为一个合格的世家大少,还得有段很长的路要走。至于委屈神马的,他是一点都没有,做为养气中境的古武者,他渴望着血腥的撕杀。
向罡天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多出个大少级的保镖。两人吃完饭正准备离开,苏晓晓接到电话,让她回警察局参与处理西北三狼的事。向罡天自然是不能跟着去,无奈和她分别后,打的前往城外的幽龙基地,准备利用剩下的时间,好好的炼化体内的异种真气,争取在比武前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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