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感到一阵恶心:“我不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招待是否周全没关系,但不该绑架我的人。”
有些话是必须要说的,就像宣判。
卢姐见不能岔开了,便装作不明所以道:“绑架谁?我们虽然做的是不被法律允许的生意,但也是一心为了社会的稳定,解决男人的压力和情yu,绑架那种大事还是干不出来的。”
“于桐。”薛晨直接道。
“啊,”卢姐道,“你说的是于桐?我们不知道她是你的人,误会太大了,我们也是为了她好,趁着还算年轻能挣一些钱。”
“劝人需要绳子绑住四肢,用皮带抽身体,打得眼睛都睁不开?”薛晨冷笑。
众客人也知道其中一些女人最初是不愿做小姐的,只是因为爱慕虚荣好吃懒做花钱大手等原因,而让人抓住了可趁之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但人们更讨厌苍蝇,对这种行为产生了愤慨,当然也仅仅是在心中不平一下。
“在我第一次来时,你错过了一次机会,刚才问了两遍,你又错过了,我之所以和这么多废话,就是想让你挨打得明白一点。”薛晨道。
卢姐等不到援兵了,便使了一个眼色,薛晨一侧的壮汉掏出锋利的匕首刺向他。
“啊……”卢姐惊魂不定,只见这年轻人不知怎么勾了一下腿,那把匕首就飞向了她,插在了她的双腿之下。
壮汉的匕首被踢飞后,就来了个恶狗扑食,想用身体的优势将薛晨按倒在地上蹂躏。
薛晨的腿并未收回,猛然抬成一字,再落下之时犹如带着千百斤的力量,将壮汉轰在地上。
其他的混混重新组织了一次反抗侵略者战役,大叫着一拥而上。
卢姐靠在树上,双手努力拔着匕首,但刀有些长插得太深了,脸憋红了都没能拔出。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不禁暗夸自己聪明,趁着那个年轻人打架,使劲上下晃动匕首。
果然松动了,只是裆下忽地有了一股凉风,低头一看裤裆被划破了,差点就割到丁子裤上。
“用不用我帮你?”薛晨胳膊靠在树干低头问道。
“你,这么快?”卢姐吃惊,这根本都没用几秒,那些小弟们又被打倒在地,这回哀嚎着再也起不来了。
“十分遗憾,他们的勇气可嘉。”薛晨瞧着卢姐,近距离看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有些女人可远观近了就不行了,可见她在年轻时算是个美女。
“小哥,你要是对我有意思,我们等会可以……”卢姐抛了一个媚眼。
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薛晨突然产生了莫名的冲动。
“好久没人能满足我了,你年轻火热,一定可以。”卢姐带着一种信任。
“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薛晨真心道,“有好几副面孔,那些人甘心听你,不难理解,但是你不该说好久没人能满足你了,这证明你很脏,多少水也洗不干净。”
卢姐脸色变了变,没有再回答,她发现自己诱惑不了这个年轻人。
薛晨在她的脚下捡到了一于纸,看到上面水彩笔的字迹,不由得笑了。
这是来来写的,她居然在这里还给一个小姐开了药方,那个小姐也肯定被“唬住”了。
“你是从哪得来的?”薛晨得到卢姐的指示,便走进了旁边的门,这是监控室。
里面没有人,推开内门,一个老头紧于地提着裤子,他应该是看管监控的,面前有一个被绑的女人。
老头见不是自己人,怒骂了一声:“他么的,谁让你进来的?”
他还想动手,被薛晨一脚踹趴下了,他见不是对手嚷嚷着要报警赔钱,又被薛晨踩了两脚不敢说话了。
萍萍跪瘫在地上,身上已有了几道伤口。外面的动静她也听到了,以为是警察到了,可惜终究是幻想,想和以前一样,闹腾了几分钟就被看场子的收拾了。
但把老头打倒肯定是外来人,抬起头却见是一个年轻人,只听这人道:“不用害怕,我叫薛晨。”
萍萍激动道:“你是来来的爸爸!”
薛晨笑了笑,为她解开了束-缚,来来肯为她看病,也说明她内心是善良的:“你愿意离开这里吗?”
“梦寐以求!”萍萍在这里就快变得麻木了,终于可以自由了,她突然叫道,“刘哥带人来了!”
现在有人主动救她,怎能不心神激荡?只是他势单力薄,注定要以失败告终了吧?
萍萍赶紧走到外屋的监控电脑前,薛神医已经站在了那群被打退的人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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